徐卿卿見秦公安走了後,知道自己是賭贏了,嘴角不受控制往上翹,一蹦一跳回到宿舍收拾東西,去一次首都。
她要和李廠長跟著司徒倆兄弟,蹭車前往首都一趟,本來是不想去,奈何李廠長開出的條件太誘人,她怎麼忍心讓李廠長一人前去呢。
再說,司徒空害得自己這些車損壞,還欠她一輛汽車,正好順便從那裡拿過來,回來就可以自己開車,不用在擠上擁擠的火車,還有各種嘈雜聲,休息不好也容易被人惦記上。
走出宿舍區,前方路口就是一輛黑色的汽車,徐卿卿上前敲敲駕駛座邊上的車窗。
“幹嘛!”
司徒行開啟車窗,搞不懂她要幹什麼。
徐卿卿開啟車門,扯過司徒行自己坐到駕駛座上,司徒行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看著駕駛座的徐卿卿,手指著她眼中冒火:“徐卿卿,你夠了,沒有證件不能開,你是想被抓住嗎?”
“哦~,你說這個啊!”
說著,徐卿卿拿住一張紙,在他面前張開,讓他看清楚上面的駕駛證件。
司徒行望著那張紙上,證明徐卿卿的資格證明,頓時啞然失火,司徒空失笑:“好了,徐同志想開就讓她就是,也能讓她儘快熟悉,免得之後開車束手束腳。”
司徒行聽到他哥這樣說了,也只好不甘心上車,坐在他哥旁邊位置上,徐卿卿斜眼盯著司徒空,呵了一聲,這傢伙以為自己沒聽出,他話中的陰陽怪氣?
之前把自己一個人丟在路邊上,自己還沒有找他算賬,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好心改天再算,現在……
嘿嘿!
“啊切!”
司徒空突然感覺後背發涼, 後面好似有一頭兇猛地野獸,在暗處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狐疑的眼神看向徐卿卿,發現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很興奮,興奮?
再仔細觀察對方的眼神,司徒空確信自己沒看錯,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司徒行發現他哥額頭上的冷汗,以為他是熱的,拿出自己身上的帕子遞給他哥 。
“哥,你冒汗了,趕緊擦一擦。”
司徒空收回視線,輕咳兩聲,接過司徒行手中的帕子。
徐卿卿瞧著這倆兄弟,兄友弟恭的樣子,雙手抱臂陰陽怪氣:“喲,瞧著哥倆好的樣子,難怪之前忘記我,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裡挨餓受凍,可憐我獨自醒來,看著冰冷冷的世界,無助的縮在角落裡,任由冷風摧殘我殘破的身軀。”
嘖,說過了。
李廠長過來時,發現車裡的情況很不對勁,司徒兩兄弟望著窗外不說話, 視線時不時掃向駕駛座上的徐卿卿,眼神也奇怪的很,再看徐卿卿這禍頭子,嗯,也不對勁。
所以?這之間是發生了什麼?
徐卿卿見李廠長來了,啟動汽車往首都方向駕駛。
一路上,車裡靜謐只聽得到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李廠長看著這個,再看看那個,坐在副駕駛上不停摩擦屁股,想要開口說句話,緩解一下現在的場面,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想得腦子都快要爆炸了。
徐卿卿側目把李廠長的動作看在眼底,彎起嘴角,一腳踩在油門上,李廠長和司徒空兩兄弟被慣力,身子朝後面緊緊貼在椅背上。
司徒行嚇得哇哇大叫:“徐卿卿,你開這麼快乾什麼?趕緊鬆開油門!”
司徒空一下子猜到,這是徐卿卿對他們的報復,緊閉雙眼,盡力忽視這周圍所有的一切,催眠自己就當自己是在做夢,嘴唇緊閉不敢再說一些刺激到她的話。
李廠長哭了,早知道說什麼也不為了蹭這輛車,把之前訂著的火車票給退了,頓時想回到過去,阻止當時的自己,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救命!誰來阻止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