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卿見秦公安走了,繞路去找林書記,她思來想去還是去找林書記最為合適。
林書記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敵特的信,心中怒氣不斷噴發,看完信後,手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咒罵這些敵特。
這些暗藏在臭水溝裡的老鼠,竟然躲藏的這麼深!
徐卿卿見林書記發這麼大的火,猜測信中的內容一定不怎麼好,隨即從小布袋裡掏出那把鑰匙:“這把鑰匙是我從那個敵特身上翻出來的,還是新的,蹭亮!”
說著就把鑰匙扔向林書記。
林書記反應慢,沒接住,反而被鑰匙砸在腦門上,立刻捂著腦門瞪著徐卿卿,沒好氣道:“你就不能走幾步,放在我桌子上。”
徐卿卿哼唧一聲,癱軟在椅子上:“不行,我得了多走幾步會死病,醫生要求我最好能坐著就不要站著,能躺著就不要坐著。
你要我多走幾步,那就要我的命,你這個殺人兇手,小心沒好報!”
林書記剛喝一口水,還沒有下嚥,此時聽到徐卿卿的話,立馬噴了出來。
徐卿卿搬著椅子,立即離林書記遠遠的,嫌棄的看著他:“噫~,你差點把口水噴到我這裡了。”
林書記氣急:“還不是因為你,你不是說得了多走幾步會死病嗎,那你現在怎麼還沒有事。”
徐卿卿又癱回在椅子上,:“唉,你不知道,醫生說我有兩個大病,一個是多走幾步就會死,另一個是不走就會死。”
“醫生還說這病啊,治不好了,讓我在家等死,你說說,過分不過分。”
說完從小布袋裡掏出眼藥水,滴在自己眼睛裡,哭著繼續說:“最過分的,是他欺騙我,我明明是108個大病,他硬說是兩個,你說這人討不討厭。”
感覺不夠悽慘,徐卿卿接著又往眼睛裡滴了幾滴。
林書記:“……”
徐卿卿見林書記沒有反應,撇撇嘴,拿出手帕擦掉眼藥水,隨後拖著椅子回到原處。
林書記拿著水杯,看到徐卿卿的動作,戲謔道:“怎麼?這次不走會死病又出來了?”
“錯了!是手癢病!簡稱想打人,”
說完舉起手中的椅子,威脅的晃了晃。
林書記表情僵住,低著頭喝水假裝鎮定,一口接著一口,很快一杯水見底。
徐卿卿倍感無趣,放下椅子就要走,隨後又想起什麼,提醒道:“倒黴蛋說的那個叫夜鶯的女人,任務是進入鋼鐵廠,成沒成功我不清楚。
但是按照倒黴蛋說的話,我猜那個女人一定是個練家子。”
林書記皺眉:“你這麼肯定?”
徐卿卿點頭:“那當然!倒黴蛋他說下次讓我不要打他,所以那個叫夜鶯的,估計沒少打人。”
見林書記還是不相信,徐卿卿也懶得和他掰扯,走到桌子旁,拿著他的紙和筆寫歌詞。
林書記看不太懂,不解道:“你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有這個啊啊哦是什麼?”
徐卿卿不理他,直到自己寫完,才向他展示:“這是暗號懂不懂,我就是唱這個才被倒黴蛋認錯成夜鶯。”
林書記指著這個不敢想象,詫異道:“你說這是暗號!”
他看著上面一紙的啊啊哦,打死他也想不到這會是敵特的暗號,只會當成是哪個學生在練字。
隨後又想起徐卿卿說的唱,好奇道:“你當時是怎麼唱的?”
徐卿卿見林書記好奇這首歌,瞬間來了精神,拿起桌子上的筆當話筒,向林書記演繹什麼是鬼嚎式唱法。
林書記表情痛苦兩眼發呆,聽著徐卿卿啊啊哦,萬分後悔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恨不得時間能倒退。
用手掌捂住耳朵,都沒有辦法堵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