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富貴最後氣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人員到齊後,代表人整理好著裝上臺講話,大概的意思是感謝大家不遠萬里來到首都,參加交流會。
徐卿卿聽得無聊,撐著下巴放空精神,一隻手畫圈圈,詛咒李廠長吃飯吃到小石子,最好把牙齒崩掉。
坐在徐卿卿旁邊的那人皺眉,注意到徐卿卿發呆,小聲提醒道:“小同志,這裡是交流會,要注意你的態度。”
隨即又發現她什麼也沒有準備,小心撕下兩張紙,心疼的遞給她。
徐卿卿看著突然出現的兩張紙,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對方,發現是一位老頭。
只見他一臉心疼地摸著自己的本子,嘴裡一直碎碎唸叨著,時不時看著自己,眼神中帶有對她不爭氣的怨味。
徐卿卿隨後發現其他人桌子上,都擺放著本子和筆唯獨她自己桌子上空空如也。
隨即明白,原來是老頭是看她什麼也沒有,這才撕了兩張紙給她。
徐卿卿沒看出來哪裡需要記筆記,便湊到老頭面前小聲詢問:“老同志,臺上那位說得話,這也要記下來?”
“ 叫我馬廠長。”
老頭也就是馬廠長,隨即向徐卿卿解釋舉辦交流大會的原因。
原來舉辦這才大會的目的,是為了把大家不懂的地方說出來,和其他人一起討論,也是為了促進大家學習上都進步。
偶爾也會有資深老教授過來,給大家講解一番,讓他們學習了不少好東西。
解釋完後,馬廠長端起水杯小心喝了一口開水,水杯裡冒出的熱氣燻在眼鏡片上,泛起一片片白霧。
馬廠長摘掉已經看不清的老花鏡,從褲兜裡掏出一塊布,仔細的擦拭著,完後戴上眼鏡,又喝起熱氣騰騰的開水,如此反覆操作,驚呆了徐卿卿的腦子
徐卿卿一言難盡,開口道:“馬廠長,你要不要摘掉眼鏡再喝,喝完再戴上。”
馬廠長不解:“為啥子?”
“額,你不覺得這樣來回擦拭很麻煩嗎?”徐卿卿反問。
馬廠長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每次到冬天的時候他都會準備好幾塊布,尤其是他一到冬天就愛喝滾燙的開水。
於是便摘掉眼鏡,慢慢喝起開水來,果然省心多了。
馬廠長真心實意感謝道:“小同志,真是謝謝你了!”
徐卿卿搖頭,齜牙道:“不客氣,馬廠長叫我徐同志就好。”
馬廠長笑呵呵叫道:“小徐!”
徐卿卿手一滑差點摔倒,天知道,為什麼這裡的人都喜歡,在姓字面前加一個‘小’。
坐好後,露出尖利的老虎牙看著馬廠長,糾正道:“叫我徐同志。”
說完後,眼神立馬變得危險起來。
馬廠長感受到危險的訊號,輕咳幾聲,立馬改口:“徐同志。”
徐卿卿滿意,收起自己的老虎牙,趴在桌子上,無聊繼續畫圈圈。
馬廠長喝完後,心滿意足戴上眼鏡,視線看向徐卿卿時,對她的行為搖搖頭。
此時臺上已經換了一位老教授,馬廠長便不再關注徐卿卿,注意力全部放在老教授身上。
徐卿卿畫了一會覺得沒意思,目光掃視一週,在看見馬廠長放在一邊的鋼筆時,趁他沒注意悄悄拿走,隨後在紙上畫了起來。
馬廠長的注意力全部在老教授那,沒發現自己的鋼筆被人順走了。
過了一會後,馬廠長在放鋼筆的地方摸索一番,什麼也沒有,往那裡一看,哪有什麼鋼筆,立馬焦急的尋找起來。
最後才發現徐卿卿手上轉圈圈的鋼筆,正是他的。
他立刻抽回自己的鋼筆,心疼的抱在懷裡,怒視著她:“徐同志,這是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