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
“王魁。”
“你想做什麼?”
看著王白宗那雙毫無波動的蒼黃眼眸,他內心發冷,但還是決然的說道。
“請,月王赴死。”
“你!”聽聞此言,月王再也忍不住,一輪巨大的血月對著王魁的頸部斬去。
“月王不要這麼急躁嘛。”王白宗的輕輕一揮手就擋住了月王全力以赴的攻擊。
怕是隻有花王才真正瞭解發生了什麼。
王魁嘴角滲血,一字一句的說道:“月王,奴役我等,且用且殺,殘暴至極,我兄,我弟皆間接喪於她手。”
王白宗感慨道:“嘖嘖嘖,真想不到,月王竟然有這麼大的罪過,你且退下,聽聽別人說。”
在場的人看到王白宗如此輕易就抵擋了月王的攻擊,不由得大膽了起來。
氣氛逐漸被調動,無人察覺到,王白宗的身上的蒼黃之氣逐漸朝著金黃轉變,他腳下的巨獸也在一寸一寸的慢慢變大。
“殘暴對於一個王來說,可並不是什麼巨大的過錯呢。”王白宗開始陰陽怪氣。
“那麼,在這一個盛大的處刑日,你們能說明白,他們還有什麼罪過嗎?”
“三王無錯! ! !”一聲清朗的聲音響起,瞬間使在場安靜。
“三王?無錯?”王白宗的眼神不斷轉換,時而金黃,時而赤黑。
“三王無錯!”又一聲響起。
就算是三王,也在驚訝,此刻居然有人在替他們說話。
在場的所有目光都聚焦到這兩個人這裡。
,!
一個是張景,另一個是劉鎮。
張景也是在一天之前剛剛醒,看到了手邊留下的刀。
那柄短刀中有兩段意識,第一段是當時王白宗還在青山宗時,他的師兄並沒有他想的那樣拿刀刺他的師傅。
王白宗實在是太想證明了。
第二段意識有些模糊,似乎已經留下很久很久了。
裡面是一段中年男子的自顧自說的話,像是被困在什麼地方,臨終留下的話。
看完了這段話,張景也大致瞭解了王白宗的身世之謎了。
如果不是王白宗把刀留給他,怕是也映照不出這段意識,也算是,機緣巧合吧。
可是,他張景,還要管嗎?他一個小小的結丹修士,真的對已定的局勢有什麼影響嗎?
看著手中自己與王白宗已經消失殆盡的因果線,這一次,他還是選擇了幫忙。
至少,給他留下一些希望,希望老天爺說過的天無絕人之路,不是一句騙人的鬼話。
隨著他經歷的越來越多,張景就清楚的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能做到的事情極其有限,因此,他想要能幫就幫,萬事謹隨本心。
他極速趕往祭壇出,祭壇很好找,無光之地便是三王祭所在。
剛到了他並沒有直接出現,而是觀察了一番。
短劍中的意識告訴張景:“凡有變,盡力阻之即可。”
興許說的就是眼前了,王白宗的言語詭異,喜怒無常,讓張景覺得他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但是,若是一切真如眼前這個王白宗發展,張景不敢想王的修為會膨脹到何等地步。
在場三千里,修士何止數千,這一份聲望之力,不可謂不恐怖。
難道,這對他來說,是一份通天的造化?
張景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他想做的,就是關鍵時候提醒一下,讓事情不至於陷入不可挽留之處。
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這也是王白宗刻意引導的結果。
所謂三王祭,看似是,花,月,雲,三王組織的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