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貪玩,不喜修煉,我現在肯定很厲害。”
最近跟幼幼在一起,我就試過一次,但我每試一次,要消耗巨大的精力。除卻失敗的次數,眼下總共也沒試過幾次。
見我滿臉欣喜,母后卻愁容滿面,她輕敲我的小腦袋,“不是說了,不要用靈力嘛,你現在切忌使用靈力……你確實到了神力初顯的年紀,但是,眼下你這一遭可不宜修煉……母后聽到藥仙有新進展,趕緊派了雲翎下凡,希望這一次,能找到突破的法子。你也這麼大了,等這事兒過去了,也該給你挑個師父好好管教你。你要想修煉,也等康復再說,知道嗎……”
我挑了挑眉,“不是都說我氣息裡的妖氣愈發淡了麼,怎麼還是這樣緊張,無妨的,大多是這些日子吃藥吃得消瘦了。”
母后摸摸我的頭,“眨眼,我的小瑤姬也長這麼大了,你自幼就多事不順,如今還能保持如此純真活潑的心性,母后已很是欣慰。你天生神胎,註定是揹負使命要修煉成天神的。你一出生便有了他人要千年刻苦修行才能擁有的仙身,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老天是公平的,有天生的好處自然也要經歷種種劫難。成神之路劫難必不可少,該來的總會來的。就希望,母后能幫你多分擔、規避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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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啦,我打小就遇貴人,這麼有福氣你還擔心什麼。”
幼時聽別人說,母后生我時極其艱難,結果我出生時就已經無力迴天,可那時,本死氣沉沉的鶴鳴山卻乍現金光,本一片死寂的荒山祥雲繚繞,母后欲將我葬在鶴鳴山,誰知我剛到鶴鳴山,本嚥氣的我又活了過來,雖已至深夜,卻忽而月輝璀璨,天降金光,照亮了整片天宮,顯現出神胎獨有祥瑞之兆。那日在鶴鳴山,母后身邊的仙使還隱約聽到有個聲音說,此女是天授之命,將來會關係三界的存亡……母后從不跟我說,我亦從未問過我身上這離奇的事,還是幼時聽到仙娥們在背後議論我,我才知道的。
我伸手抱抱母后,知母后慈愛,話也就不用多說了。
按照約定,我來到了素水河邊。說來也是有趣,西丘不僅樹多花多山多水也多,大多我是記不得名字的,但是幼幼卻能記得老清楚,哪個地方有什麼好玩的,在什麼位置,她是最清楚的。 我心裡納悶,最近不僅愛睡,記性也不如以前了。是藥喝多了,有副作用嗎……
眼下已進入秋天,白天還是很熱,不過晚上倒是涼風習習格外愜意。秋天,秋天…… 我坐在大石頭上,望著山尖漸漸隱沒的日頭髮呆,幼幼跑東跑西,追著蜻蜓跑得不亦樂乎。沒有云翎在倒是有些不習慣,一般我都是看著幼幼鬧,雲翎笑著在一邊看著我們,我有時說個幾句,雲翎總能接幾句話。也不知道在人間他找得怎麼樣,是不是能夠找到那夥人。誰能想到那個戴面具的男人,那個冷豔的女人,那個陰冷的地牢……會給我帶來了這麼多的困擾。
“瑤姬……”
阿兮的呼喚在身後響起,一陣風過,我彷彿已經聞見他腰際別的醇酒的香氣。“這是百花谷進貢的凝花蜜,一百年入一味花蜜,每兩百年加一次花露,工序就要花五百年,然後還在百花谷的酒窖裡密封千年以上,這一開,百里飄香……”阿兮還在介紹著,我早就口水流一地了,“不要心急嘛,我還沒說完呢,這酒也是極其地烈……”
我打斷他,一把搶過他左手抱的酒罈,垂涎三尺。“我瑤姬從三百歲開始喝酒,就還沒醉過。”
阿兮笑,“這次可不一定,這酒常人要品,得要兌花露喝。”
“兌水,那豈不可惜。若是有人不醉,那我便是其中一位,”我迫不及待地小酌一口,“妙,實在是妙。”
幼幼也被香得不行,忙把頭湊過來小舌頭舔了口,“哇,公主,這個怎麼這麼好喝……”
幼幼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