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能有多厲害，結果還沒等你出手就全嚇跑了！”小蘿莉有些不屑道。
“這裡是一處戰場，曾經發生過一場大戰，如今看來，大戰已經落幕，只留下這幾位異族的強者在這個世界苟活。”龍爺猜測道。
“如此說來，他們是大戰過後的存活下來的最後勝利者？”小蘿莉揚起了小臉，看著龍爺。
龍爺搖了搖頭：“沒人知道他們因為什麼而戰，自然也沒人知道他們是否成功。”
“蕭凡。”小蘿莉轉頭看向了蕭凡。
蕭凡笑道：“凡事別看表面呀，難道你沒發現這十位強者，皆是異族生靈？”
“是人族與這等異族發生的大戰？”小蘿莉驚駭不已。
“應該是，這地下埋葬著不少人族強者的屍體。”蕭凡低頭看著自己腳邊，有半片沾染了鮮血的火紅色殘羽。
小蘿莉也注意到了，將那半片殘羽撿了起來，放在手中：“是鳳凰仙谷曾經那位仙王，難道他壽元將近的時候，來到了這處戰場，最終葬在了這裡？”
“這位仙王有私心，沒有將完整的傳承留給陸霜。”蕭凡淡淡道。
“為什麼？”小蘿莉不解。
“因為他覺得自己不會就此死去，可能他聽信了某個傳言，來這處戰場尋求延長壽命的方法，所以他覺得自己還能回去。”蕭凡一語道破了當年的事情。
“結果鳳凰仙谷的完整傳承隨著他的私心一起埋葬在了這裡，倒是可憐陸霜了……”龍爺感慨道。
“我覺得吧，傳承這些沒那麼重要，陸霜完全可以走出一條全新的路，只不過她似乎還沒意識到這一點，她太過依賴仙谷的傳承，也對自己太不自信了。”蕭凡解釋道。
小蘿莉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不然即便她有完整的傳承，成為仙王，最終也走不出太遠。”
說著，小蘿莉突然再次揚起了小臉，眼巴巴地看著蕭凡。
蕭凡有些好奇，笑著問道：“這麼看著我幹嘛？”
“那個世界有些古怪，我感覺到就連仙王都無法操控那個世界的規則，你是怎麼做到直接撕碎空間的？”小蘿莉反問。
“嗯……”蕭凡摸了摸下巴，回答道，“無法操控，跟我直接破壞沒有關係吧？”
小蘿莉眉頭皺起，她顯然沒懂。
一旁的龍爺開口解釋道：“他的意思是，他現在可以無視萬法規則，直接對其造成破壞。”
小蘿莉聞言，驚訝得小嘴微微張開：“蕭凡，你快成帝了，對嗎？”
蕭凡沒有隱瞞，點了點頭道：“差不多，但是還缺最關鍵的一環，我還沒摸透。”
龍爺也有些感慨：“仙帝……傳說中都沒出現過的存在，雖說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修煉體系，但是其中其實大同小異，仙王已然是盡頭，沒想到你竟然超越了前人。”
“還沒是呢，現在依舊是仙王境。”蕭凡出聲提醒道。
“其實也差不多了，能修煉到如此程度，即便是上古時期的一些禁忌存在也不能望其項背。”龍爺說道。
小蘿莉聞言露出了一個笑容，她之前可一直都不願意承認蕭凡比自己強，如今卻能發自內心地為蕭凡感到開心。
“我哥真強！”小蘿莉笑道。
龍爺聞言也笑了笑：“嗯，我大外孫真厲害！”
看著一老一小兩人，蕭凡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只不過他也沒察覺自己嘴角處，無意中流露出來的一抹笑意。
回到農舍的時候，宵夜才剛開始準備做。
“凡哥，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李星月好奇道。
他們也才剛收拾好東西回到農舍，前後半個小時都不到。
“嗯。”蕭凡簡單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