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的。”
瞧見都眾人望著自己,莫廣白點頭說是。
莫廣白解釋道:“安女士是胃熱遇溼而生熱氣,胃氣上騰,蒸灼肺部,才導致肺部機理失調,無法出聲。”
“黃山微微點頭,他得出的結論和這個後生是一模一樣的。
莫廣白又問安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安女士在生病之前應喝了酒吧,然後緊接著吃了不少寒涼溼冷的的食物。”
安青激動地點頭,真的一點都沒錯。
那位助理更是目瞪口呆,陸英找的這位大夫好厲害呀!這說的已經八九不離十了。他道:“大夫你真神了,發病前一天 安姐連續趕了幾個應酬,天氣有些炎熱,回來的時候就在樓下的吃了點冰鎮的橙汁。”
黃山道:“我的判斷和小友差別不大,只是一副藥讓你痊癒,我還是達不到這個水準的,三副才行得喝一天。”
這才是標準的中醫才會說的話,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莫廣白那樣,一副起效三副痊癒,還敢對療效打包票的。越是大家,越是愛惜自己的名譽,不會輕易把話說死。
不少人都覺得莫廣白很狂,居然在黃山這樣的大家面前班門弄斧。
助理目瞪口呆,他不相信中醫既因為她曾經被庸醫騙過,更多的是他根本就沒有見到過特別厲害的中醫。
今天莫廣白和黃山這一手,徹底把他鎮住了,雖然他心裡還是不怎麼認同莫廣白的結論,但是對二人透過把脈就能說出病情的來龍去脈,真是驚訝的無以復加,這是他所蔥白兒西醫絕對都做不到的。
王院長,也讚歎道:“黃老不愧是杏林聖手,安女士的病除啊!”
黃山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喜歡聽這些奉承的話,然後讓人拿來紙筆,對莫廣白道:“小友必須和我一起寫下方子,咱們一起探討一下如何。”言罷,就寫了很中規中矩的方子:“先抓三劑,看看效果。”
磨光也沒客氣,頭微微前伸,算是晚輩對長輩的一種致敬,然後也寫下方子遞了過去。
陸英把手中的兩張方子一對比,猶豫不決。黃山看出了他的不對,笑著問道:“娃兒,呦呵不對,直接說出來嘛!”
“黃老,莫大夫的藥方只有一味藥。”
黃山面色一凝,嚴肅起來。伸手拿過陸英遞來的那張方子 一看。那張紙上用相當漂亮的瘦金體寫著:蟬蛻半錢!右下角還寫上自己名字和來歷了:山陽縣莫廣白。
“小友,你不是中醫吧?”他神色不悅的看著莫廣白。
莫廣白微微笑著:“我從曾祖輩都是學習中醫的,如今兒孫也開始繼承衣缽。”
“兒孫?你身後的那個小姑娘?可並不是說家學淵源就一定是對嘚,你這麼開方可是沒有絲毫的依據。難道這是你自己的經驗方?”
莫廣白沉默了一瞬,醫典裡確實沒有這樣的依據,但是不代表他沒有效果。但是這也不完全算他自己研究出來。
陸英卻問一直當小透明的白英:“莫大夫這麼開方,效果咋樣?”
“一劑即愈。”
“你也這麼認為?”
白英解釋道:“不是我這麼認為,是她本身就是對症治療。剛才的辯證你也聽了,病裡在胃,表症在肺。胃屬土,肺屬金。五行所言土生金,但是若金子埋得太深,自永遠無法得以見到天日,土然也能克金。而蟬蛻破土而出,正是對症的良方。”
白英的聲音雖然不大 但是在曲靜靜的病房裡,大夥都聽得清清楚楚。等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陸英就是故意的。
莫廣白聽完小孫女的話也組織好語言:“這不是古典記載,也非經驗方只是隨證而治罷了。”這話說得自信之極。
黃老有些生氣,豈有此理,這師徒倆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