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一抬手,幾朵白雲在他掌心中凝聚,變得越來越小,最終化作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
他將珠子遞給塗山紅纓,說道:“這一顆龍珠,充作束脩,敖青這娃子,不管是拜入御劍流花宮還是入贅青丘,皆有你二人做主,何如?”
塗山紅纓激動地接過龍珠,想著青丘塗山3600裡方圓的晨風雨露,心中充滿感激。
她深深地望著敖烈,“前輩大禮,後輩本不該拒絕,可敖青不是您徒弟嗎?入我門牆,與貴族風俗無礙?”
“不!塗山道友多慮了!敖青雖然喊我師父,但並未行拜師禮,”
說到這裡,老龍王氣息微動,敖青和莫雪兒軟倒在甲板之上,沒了意識。
“敖青乃蚌女與人族所誕之子,算是我王后俗家後裔,西海魔亂時,我夫人戰死,兵解前託我照顧其岸上家人,其族緊餘下這唯一有血緣關係的後裔,如今,我得大自在,遠行在即,所以,他入汝等宗派,我才能放心。”
“如此,我便代姐夫應了前輩所請!”
敖烈抬起手來,手指輕輕一動,似乎是在施展某種神秘的法術。
頓時,一股玄妙的力量在空氣中湧動,周圍的氣息都開始變得凝重起來,彷彿這個世界都在為他而顫抖。
幾位年輕的後輩不禁心中一驚,他們感受到了敖烈身上那股無法形容的強大氣息,不敢有絲毫的輕視和掉以輕心。他們知道,這位老前輩不是他們能夠輕易對付的存在。
塗山紅纓掃視了一眼敖青和莫雪兒,目光落在他們懵懂的臉上,說道:“力所能及之事,前輩但說無妨!我與姐夫自當拼盡全力,不叫前輩失望!”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和和尊重之意。。
“自當如此!”白長纓劍眉星目,傲然道:“九天十地,諸天萬界,劍之所及,吾輩自當為前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豪情和決絕,讓人不由得心生敬意。
敖烈微笑著回禮,說道:“既然如此......那我這徒弟,就交給你們了!如何?”
他輕輕一抬手,幾朵白雲在他掌心中凝聚,變得越來越小,最終化作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他將珠子遞給塗山紅纓,說道:
“這一顆龍珠,充作束脩,敖青這娃子,不管是拜入御劍流花宮還是入贅青丘,皆由你二人做主,何如?”
“既然如此.......我便代姐夫應了前輩所請!”
塗山紅纓望著龍珠,心中燃起了一股熱情和決心,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將敖青培養成一名優秀的弟子。
敖烈面露微笑,扭頭看了看敖青之後,稽首一禮,然後周身金光大盛,整個世界彷彿都在為敖烈的送行
而悲鳴,他緩慢消散,直至徹底湮滅,化作虛無。
“恭送前輩。”白長纓、塗山紅纓二人恭聲說道。
“恭送老祖。”
李泠珏看的心潮澎湃,幾不能自持。
這老龍就是她未來的榜樣。
片刻後,眾人站起身來繼續做自己未做完的事,李泠珏則拽起白靈兒坐在船舷邊上,一邊欣賞天高海闊的風景,一邊等待敖青甦醒,好為其指路。
飛舟繼續前行,前往3000裡之外的覆海城目的地。
雲淡風輕,陽光普照,碧波浩瀚,海鷗翱翔,魚兒穿梭,如碧空湛藍;
海風徐徐吹拂著甲板上的兩個少女,陽光灑落在她們身上,像是給她們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紗。
忽然,李泠珏猛地轉頭看向東北方向,只見天空中出現了一團黑影。
“怎麼啦,珏兒?“
白靈兒發覺了李李泠珏的異常,不禁問道。
”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