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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泠珏的問題李子夫愣了下,彷彿女兒真的要出嫁了一樣,隨即反應過來回答女兒的問題,他捏了捏女孩兒的瓊鼻笑道:
“結婚就是像我跟你母親一樣結為道侶,相伴一生,然後呢?”
同時給作畫的白長纓和在門外的柳入畫傳音道:
“師兄,你拜入長生宗門下的族弟白無相,5年前是不是生子了?”
“恩,有這事,還邀請我過去做他的儐相,我記得他是與同門師妹白沐珍結為道侶,育有一女,叫白玉秀,”白長纓手拿毛筆繼續作畫回道:
“她們見過?”
這時站在門外的嬌小的女子傳音與白長纓解釋道:
“回師兄,五象城產有靈玉,乃是鑄飛劍的好材料,與我鑄劍城一直有貿易往來。”
四年前五象城城主白無相女兒過週歲生日便由我帶著珏兒拜訪過,她和那白玉秀玩的很要好,只是前年白沐珍師妹的師父飛昇,由她接任長生宗內門傳功長老的職務,便帶著白玉秀回了宗門,此後兩女再沒見過。”
“這樣啊,回頭泠珏的入門大典我傳信與長生宗,讓無相帶著玉秀一起過來,讓她們再見見吧,可憐的,找個玩伴都要跨越萬里之地…。”
——
這時,李泠珏生出了古怪的想法。她想要抓白長纓放在餐桌上的酒葫蘆,想要看看那青色的葫蘆到底是真葫蘆,還是什麼東西雕刻而成的。
這想法讓她有些疑惑,自己怎麼管不住自己的手呢??
李子夫把她抱得很緊,她的胳膊太短沒有抓到。隨即撇撇嘴按捺住心裡的好奇心思,繼續說道:
“對了,父親母親也在那邊呢,只不過父親不是城主,而像城裡拿劍的鐵甲大叔一樣是軍人。不過你們在夢裡和這邊一樣,和我都不怎麼見面,我跟袖袖結婚的時候,也才過來陪我3天。”
聽到這裡,李子夫和站在大殿外的柳入畫似有很大的觸動。
被女兒昏睡打擊的多愁善感的她,回想過去發現自己和夫君,忙著宗門大事確實對李泠珏的陪伴不夠多…清玄小師妹在的那半年,確實是女兒李泠珏笑聲最多、最開心的時候吧?
“…我們…相處日久,後來因為去救一個跳城樓那麼高的姐姐…長睡不醒…直到…被師傅救醒。”
說到這裡,觸及到內心深處記憶的女孩兒,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滴落個不停,想到再也見不到曾經的摯愛和家人,讓她悲從心來泣不成聲。
嗖的一聲,感知到女兒傷心落淚的柳入畫飛身而入。
她張開嬌小的懷抱,抱向李子夫父女二人。眼中同樣有淚滴流下;頭上的劍型玉簪也因她急速飛行入內而跌落。
那劍形玉簪還未落地,便被身後緩步而入的中年美婦定在空中,只見那美婦道:
“看看你們二人把孩子帶成什麼樣子,這可憐的小人兒到底是受了多少的苦啊……
入畫你成家十年已為人母,怎麼還是這麼毛躁像個孩子?御劍宗的護身法器玉劍簪,跌落下來激發裡面的護身劍氣傷到珏兒怎麼辦?”
把手裡的玉劍簪隔空插入柳入畫的髮髻後,中年美婦繼續說道:
“你小師妹學你的性子把宗門鬧的雞飛狗跳,有宗門長老看著我也就不管了,可這麼可愛的徒孫,再被你帶成毛毛燥燥或者孤僻的性子我可不依你。”
看清來人,白長纓李子夫二人連忙起身行禮。白長纓把工具收入長袖須彌空間,一躬身道:
“後學末進御劍宗白長纓、見過玄女宗柳宗主。”
那邊李子夫剛把擦完眼淚的女孩兒遞給夫人柳入畫,剛要行禮便被柳寒煙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