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人?”
幾人開啟燈看到房間裡只他一人,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
笛飛聲透過窗臺往下看,幾人坐進同一輛車,車子並沒有離開,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身邊不僅僅是一夥人,這幾個人看起來是來保護自己的,是誰呢?
他雙目露出精光,沒有在意時間拔腿走出家門。
安奕澤剛剛睡下,只聽砰的一聲,睡意還沒有消,面前出現了一道人影,如果不是床頭燈開著,他會被突然出現的笛飛聲嚇的昏死過去,
“你……你怎麼來了?”
沒等笛飛聲開口,身後的房門應聲落地,安奕澤無奈扶額,
“阿飛,你能正常點嗎?這才幾點你怎麼到這來了?”
笛飛聲扯動一下嘴角,坐在沙發上,下一秒再次傳來驚叫聲,白杉覺得自己的腿也折了。
“他怎麼在這?”
笛飛聲看到白杉,語氣冷下來幾分。
“阿飛,你聽我解釋。”
安奕澤知道他誤會了。
“學長,我說吧。”
白杉輕輕坐起來,說了這段時間研究所裡的事情,
“阿飛先生,我逃出來的時候,他身邊出現了一個陌生男人,看樣子像是個僱傭兵,我的手就是讓他硬生生掰斷的。”
笛飛聲想起剛剛出現的那個男人,
“那個蹩腳貨的功夫我還不放在眼裡。”
安奕澤呵呵一笑,調侃道,
“咱能不能別動嘴皮子功夫,您要是有功夫,還能被人折騰成那副鬼樣子?”
笛飛聲還沒開口,白杉嚷道,
“學長,他沒說錯,我親眼所見,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我就不是骨折這麼簡單了,命早就沒了。”
安奕澤半信半疑的看著他,笛飛聲緩緩開口,
“杜微雨在哪?”
安奕澤逃避著她審視的眼光,
“我……我怎麼知道她在哪?”
“我身邊不僅僅是一夥人,今天晚上樓下又出現了幾個人,像是保護我的,你說說除了她誰能想到保護我?”
安奕澤嘆了口氣,
“阿飛,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她只和我聯絡過,說自己暫時安全。”
笛飛聲掏出手機遞過去,示意他撥出去號碼,
“不是,現在什麼時間,你總不能不讓她休息吧?”
“好,天亮了再說,你們睡吧。”
白杉的眼光在兩人臉上看來看去,最終識相的躺下去,用薄毯矇住腦袋做只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