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為何會被送到軍中!”李尚義對信中的內容很清楚。
“這封信難道不是出自你手?你的筆跡我認得出。”李尚文問道。
“你?你到底是誰?”李尚義感覺眼前的這個人,雖然與他父親長得一模一樣,聲音也是相似,但是和他說話的語氣風格卻與父親截然不同。
李尚文也知道瞞得過大家,但是去瞞平日裡朝夕相處的家人,難度太大了!也瞞不久。他相信大哥絕對不會背叛父親,背叛南國,這其中一定有蹊蹺。他望向張欣然,張欣然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朝他點點頭。
張欣然拉上簾子,擋住外面。李尚文撕去鬍子和臉上的疤痕,“大哥,我是尚文。”
李尚義見到李尚文先是一驚,隨後又恢復正常,“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幻靈山?父親呢?”
李尚文把父親因為收了這封信,然後擅自離營,離營後,至今日都下落不明。朝上擔心軍心渙散,西雲國又來勢洶洶,才出此下策。他易容成李大將軍的模樣,穩固三軍。
“那問題就出在這封信!這封信確實是出自我手,不過為何會被送到父親手裡?我早說了那女人不是好人,你非不信!”李尚義很是氣憤。
“你說霜兒?這又和霜兒有什麼關係!”李尚義以前就在李尚文面前嘲笑他目光短淺,居然看上霜兒那種身份卑微的女子。
“你走沒多久,陳管家便請辭回鄉養老,而你那個霜兒留在了府上,沒有回鄉。半個月前,她和你嫂嫂訴苦,說她父親並沒有回鄉找她的母親,而是和醉青樓裡的風塵女子苟合在一起。陳管家還替那女子贖了身,兩人便去了異鄉生活。而霜兒的母親,因此整日裡鬱鬱寡歡,很快就因思成疾,一病不起。那霜兒便讓我寫封信給她父親,我本不想摻和,架不住你嫂嫂善心大發,催促我寫了這封信。寫完這封信沒多久,她就收拾行李說是回鄉見她母親最後一面。就再也沒有出現了。沒想到這封信居然被那賤人用在了這裡?這賤人果然~”李尚義還沒說完,就被李尚文重重打了一拳。
“你有證據嗎?一口一個賤人。”李尚文不相信霜兒會做出這種事。
李尚義也不手軟,也反手給李尚文一拳,“我派人去那賤人老家查了,她母親根本就沒有生病!她早就帶著她母親逃之夭夭了!”
“你們兩個別打了!能不能理智一點!以大局為重!”張欣然將兩人分開,她也聽出了一些,那個霜兒應該就是尚文心愛之人。
兩人不再動手,也不再說話。李尚文一臉頹廢的坐在了床邊,他不相信霜兒會害他們李家,霜兒一定是有苦衷的。
另一邊
大師父靈墟真人他們也發現了那群黑衣人的下落,看到這群人守在一個山洞前,山洞出口又被巨石擋著,看來師弟他們應該被困在裡面了。正想著如何應對那群黑衣人,沒想到為首的黑衣人居然命令手下開始把洞口的石頭移開。
靈墟真人讓大家做好準備,一旦石頭全部被移走,他們就衝出去與這群黑衣人交手。
黑衣人剛清理好洞口的障礙,準備殺進去,後面衝出來一群人,為首的黑衣人一看,是那天的一群人,居然又找來了,還請了幫手。兩方人打了起來。
洞裡的玄祺他們聽到外面打鬥的聲音,“肯定是我大師兄來了!我們衝出去!你們照顧好李大將軍。”靈度真人說道。
大家裡應外合,將黑衣人打打的措手不及,黑衣人沒想到洞裡的幾人雖然關洞裡這麼久,但是依舊生龍活虎。他們人雖然多,都是在南國找來的靈力低微者,起到人多勢眾的效果。真打起來,誰都打不過。
黑衣人們哪裡是靈墟真人和玄祺的對手,幾人合力,黑衣人被打的落荒而逃。
玄祺抓住想要逃跑的黑衣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