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哎呀~再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我馬上就要寫完了。”林晚晚央求道。
何清延又看了一眼時間,不容推辭地說道:“那你再喝一碗湯,然後去漱個口再回來寫吧~”
林晚晚火急火燎地喝完第二碗雞湯,又閃現到盥洗室漱了個口並順便洗了個臉,然後神清氣爽地重新坐到了書桌前。
何清延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輕聲說道:“那你不要太晚哦~我先上樓休息了~”
林晚晚將鍵盤敲得嘩嘩作響,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螢幕,乾脆利落地回答了一句:“好的~”
何清延上樓之前,特地將樓下的暖氣又調高了幾度,三步兩回頭地上了二樓。
子時將過~
何清延捂著胸口,撕心裂肺地從夢中驚醒,滿腦子都是他剛剛在夢中反覆夢見的場景:林晚晚氣若游絲、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倒在天璽的浴室裡,周圍滿是鮮血的畫面。
何清延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臉,看了一眼時間,驀地想起了什麼。
他穿上睡衣,輕手輕腳地走到樓下,林晚晚的電腦螢幕還在亮著,但是她的腦袋已經歪到了書桌上。
何清延小心翼翼地將林晚晚的論文頁面儲存好,然後合上電腦,毫不費力地將林晚晚抱上了二樓,溫柔地放在了他自己臥室的床上。
次日清晨,林晚晚從不安中醒來。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枕邊,是她熟悉的何清延的側臉。
“啊!!!”林晚晚突然大叫了一聲,將何清延從睡夢中驚醒。
何清延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他用略帶沙啞的聲音溫柔地詢問了一句:“怎麼了,念念。”
“念念”這個稱呼,還是七年之前,何清延與林晚晚在一起的時候,何清延對林晚晚親暱的稱呼,林晚晚已經很多年再次聽見這個稱呼了。
何清延的這一聲“念念”讓林晚晚突然有一種時空拉扯感,有一瞬間,她根本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林晚晚大腦裡飛速地運轉了一圈,勉強回憶起昨晚在何清延的書桌前挑燈夜戰寫論文的場景,終於分清楚了,這是現實。
林晚晚指著何清延枕邊灰色枕頭上的銅鏽色和何清延鼻子上的血跡,驚訝地問道:“你。。。。。。你怎麼。。。。。。流鼻血了?”
何清延吸了吸鼻子,感覺鼻腔裡的血彷彿已經凝固,他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不慌不忙地說道:“可能是。。。。。。昨晚的參雞湯太滋補了吧!”
林晚晚盯著何清延半裸的在被子之外的上身,瘦而不弱的胸肌,線條著實迷人。
林晚晚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明明是在樓下寫論文~”
何清延翻了個身,若無其事地說道:“寫論文也不能寫通宵啊!怎麼?你更喜歡趴在書桌上睡?”
林晚晚瞥了一眼地板上躺著的那套皮卡丘,又摸了摸自己酸酸涼涼的腰腹。
她突然摸到身下溼溼涼涼的一片。
林晚晚指了指被子裡面,然後用近乎唇語的音調,一字一頓地說道:“何清延,你這個禽獸!”
何清延正在閉目養神,慢慢吞吞地說道:“又怎麼了?”
林晚晚二話不說,將何清延的手強行放在了那片溼溼涼涼的地方。
何清延一字一頓地喚醒了AI智慧語音:“林寶,今天幾號?”
林寶:早上好,主人,今天是2017年2月1日,農曆丁酉年正月初五,今天是念念生理期的預測日。
林晚晚聽著AI智慧語音像個無情的報幕員一般說完最後一個字,整個人尷尬的無地自容。
她默默地將頭埋進了被子裡,用小的快要聽不見的聲音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