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和周雪見晃晃悠悠地沿著北一環路朝宿舍的方向走去。可是,她們兩個走著走著就覺得身體不聽使喚,兩個人的頭上彷彿套了個八斗,雙腳如同踩在棉花上,每走一步,就東倒西歪。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歪歪扭扭地走到了一排石墩子邊上。
林晚晚指著一個石墩子上畫的皮卡丘,吐字不清地說到:“雪見,你快看!夏夏派皮卡丘來接我們了!”
她又指著另一個石墩子上的機器貓說到:“喏~夏夏給你派的是小叮噹!”
說完,她拉著周雪見晃晃悠悠地坐在了這兩個石墩子上。
林晚晚扶著石墩子突然開始哭了起來!
“嗚嗚嗚~雪見,這個皮卡丘走的好慢!按照這個速度!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宿舍啊!嗚嗚嗚~不行!皮卡丘走的太慢了!我要讓大叔來接我!”林晚晚一邊哭,一邊掏出了手機給殷慕鋆打了個電話:“嗚嗚嗚~大叔~皮卡丘走的太慢了!你快點開車來接我!嗚嗚嗚~”
電話另一端的殷慕鋆不明所以,緊張地問:“晚晚,你怎麼了?喝酒了嗎?你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接你!”
林晚晚繼續嗚咽著說:“嗚嗚嗚~我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也不知道皮卡丘現在走到哪裡了!”
殷慕鋆放下電話,對林深說了一句:“林深,你和妹妹早點上床睡覺,爸比先出去一趟,一會就回來!”
殷慕鋆拿了件大衣就急匆匆地出門了。
何清延上完晚課,將車子從地下車庫開出來,一眼就看見文溪泮的石墩子上坐著兩個東倒西歪的酒鬼,他定睛一看,這兩個酒鬼彷彿有一個是他的徒弟!
何清延趕緊將車子開到了旁邊,停好車,穿好外套下了車。
沒錯!就是林晚晚!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大冬天的!喝得爛醉!坐在校園裡的石墩子上!成何體統!何清延咬緊了牙!狠狠地關上了車門!將他那輛攬勝極光摔得嘭咚作響!
何清延藉著車燈看清楚了林晚晚的臉。
林晚晚被刺眼的車燈照的睜不開眼,她看到何清延突然出現在她面前,連忙伸手想拉著何清延的衣角。可是,她誤判了距離,差點從石墩子上摔了下來!
何清延見狀,趕緊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拉住了林晚晚,林晚晚這才重新坐回了石墩子上。
“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何清延扶著酒氣熏天的林晚晚質問道。
“嗚嗚嗚~大叔!你終於來了!你終於來接我了!我和雪見中毒了!夏夏派皮卡丘和小叮噹來接我們回宿舍。可是,我的皮卡丘走的太慢了!幸好你來接我了!”林晚晚又哭了起來。
“啊!晚晚,你別哭了!你快看!學長好像會換頭,你看他現在長得好像何醫生!”周雪見大聲喊道。
何清延看了看林晚晚身下的石墩子,又看了看旁邊同樣酒氣熏天的周雪見,真的是又想氣又想笑。
中毒了?我看怕不是酒精中毒了吧!
“嗚嗚嗚~大叔~你不要走!你不要我了嗎?”林晚晚突然情緒激動地抱住何清延放聲大哭。
何清延本來想去車裡拿一盒督灸貼給林晚晚灸一下太陽穴和百會穴,奈何林晚晚抱著何清延不放,雙手死死地抓著他的大衣。何清延只得作罷。他溫柔地站在林晚晚身邊,耐心地等她平復情緒。
頃刻,夏忍冬騎著小電驢出現了!
她隔著老遠的距離就開始大喊:“晚晚~雪見~我可算是找到你們啦!”
“你們怎麼跑到文溪泮來了啊!你們不是從東區回來嗎?怎麼會繞到南區呢?我沿著北一環路找你們找了好幾遍!我還去了生科學院找你們,師弟說你們早就走了!我已經在校園裡找你們找了好幾圈!一個個的!怎麼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