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月懶懶地點頭:“那之後呢?咱們辦公室的損失……還有那啥,這兩口子為了掩蓋裴欣欣違法犯罪行為作出的那些事兒,咱們是管還是不管吶,咱們到現在都沒敢通知林立軍的家裡人呢……”
“當然要管,但不都是咱們隊管。”
宋晏辭摸著下巴:“裴家行賄的事兒,就讓二隊去管,他們隊最近閒的很,查出多少東西算他們的本事,五年前車禍的真相,涉及到舊案重啟和內部已經處理的人員,你仔細想想,人都被處理了,這件事怎麼沒交代出來?還有,只有這一件沒交代嗎?”
林一月微微一想,眼眸一瞪:“老大,你……你的意思是,後面還有人?”
宋晏辭只挑了挑眉:“所以這事兒不是咱們能做主的,讓老閆去跟上頭彙報吧,看看上面是什麼個想法,說不定最後又能吊出一連串的魚,而且這事兒咱們也沒必要接。”
林一月癟癟嘴:“接了多好呀,我就喜歡釣魚。”
宋晏辭翻了個白眼:“這位同志,你搞清楚,咱是重案組,不是反貪組。”
林一月吐了吐舌頭:“我就開個玩笑唄。”
宋晏辭哼笑一聲,剛要嘲笑她,就見聶忠華和岑虎他們都回來了。
聶忠華一進來就說:“很奇怪,江瑤,丁健,包括張嬸他們,看得出來他們都很擔心季翎的情況,但是我們審訊的時候,他們都很默契地避開了相關問題,就像………”
顧己問:“就像有人專門叮囑過一樣是嗎?”
聶忠華點了點頭:“我用了好幾種辦法來刺激他們,不管他們中間的行為如何,最後都沒有人承認自己跟殺害裴欣欣這件事有關。”
“在季翎已經自首的情況下,他們只有保持統一口徑,季翎做這一切才是有意義的,這件事再連累任何一個人,都意味著季翎白犧牲了。”
顧己說到這兒:“有江瑤和丁健的口供嗎,給我看看。”
聶忠華把口供資料遞過去:“按照你一開始說的,這是江瑤,丁健和張嬸的口供。”
“霍勇之呢?”
宋晏辭忽然問:“霍勇之做了裴欣欣近十年的心理醫生,要說了解,他甚至要比裴欣欣的父母更瞭解她,且不說他是最有條件殺害裴欣欣的人,就說這次的事情,裴欣欣有輕微的精神分裂,霍勇之只需要在平時對她使用心理暗示,那麼,當天只需要有一個人來觸發裴欣欣……”
說到這兒的時候,顧己忽然抬起頭來,她看向宋晏辭,正好宋晏辭也朝她看了過來。
兩人異口同聲:“江瑤和丁健。”
顧己徹底想明白了:“那管致幻劑一定是江瑤和丁健以工作的名義帶進去的,第二天早上,江瑤的那一通電話就是霍勇之長久心理暗示的一個觸發點,宋晏辭,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季翎確實不認識魏強,對方把相關資料透過魏強送到我們手上,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要摘除江瑤和丁健的嫌疑。”
齊飛聽得雲裡霧裡:“什麼意思,我沒太明白,為什麼透過魏強,就能摘除江瑤和丁健的嫌疑?”
這次岑虎先明白過來了,他恍然大悟:“是這樣的,去審訊張嬸他們的時候,我剛拿到證據,在摸排案發街道影片的時候,我們的同事已經發現了江瑤,丁健,張嬸以及霍勇之這幾個人的身影,裴正武收到的那份影片,就是張嬸在樓上拍的。”
齊飛一臉茫茫然:“也就是說,他們早就知道裴欣欣死了,甚至親眼見證了她的死亡?但我們一開始詢問的時候,他們統一表現的都很震驚,這樣一來,就證實了他們一開始都在撒謊。”
顧己把手上那些口供遞給他們:“其實就是資訊差的問題,線索來的太密集,我們之間也沒有進行詳細的分享,看完所有的線索就很簡單了,江瑤的郵箱中有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