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光明路,民生銀行。
接到顧己的電話,戚銘就快馬加鞭地往仇興國老家趕了,宋晏辭倒是有點姍姍來遲。
看到宋晏辭,周列告訴他:“那個劉明也不老實,他想過揹著徐宏圖找到密碼開這個保險櫃,從而威脅徐宏圖,但徐宏圖這個密碼設定的古怪,而且會觸發報警裝置,再加上徐宏圖那小子雞賊的很……”
宋晏辭眉頭一皺:“這是銀行的保險櫃,他應該沒有多少機會在裡面設定爆炸裝置吧?”
周列說:“那倒沒有,但根據我和孤狼的觀察,如果開鎖不當,就會啟發裡面的自毀程式,所以我們倆一致懷疑,徐宏圖手上並不只有一個賬本,他肯定在另外的地方還藏著副本。”
“老岑和林一月已經在朝著這個方向調查了。”宋晏辭朝外叫了一聲:“老錢,別磨蹭了,進來看看。”
周列探身往外一看,就見一個穿著邋遢,大概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探頭進來,他嘿嘿 一笑,晃了晃手裡一個造型別致的酒壺:“再喝一口,再喝一口就來啊。”
他說話的功夫,周列已經嗅了嗅:“嚯,這可是好酒啊。”
老錢的聲音傳了進來:“小子,看樣子識貨啊。”
“老錢。”宋晏辭跟周列介紹,“要說欽城有誰開鎖能比得過他,我暫時還沒找著,沒別的愛好,就好一口酒,他兒子……”
宋晏辭壓了壓聲音,“他兒子就是被人鎖在房子裡,沒及時開鎖才沒的,這之後,老錢在開鎖方面就跟魔怔了一樣。”
老錢一口氣喝了半壺酒,心滿意足地帶著一身酒氣進來,他看了看周列,又看了宋晏辭:“多大的鎖啊,搞這麼大陣仗?”
他說著推了宋晏辭一把,走上前觀察了一會兒,慢慢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最後嘖了一聲:“銀行沒辦法開?”
宋晏辭聳肩:“能開的話我也不會大老遠來求你了啊。”
周列問:“難度很大麼?”
老錢咂咂嘴,又解了酒壺灌了嘴酒,那口酒在他口腔裡過了一圈他才捨得嚥下去:“難,但也不是開不了,就是得花點時間,有那麼點兒危險而已。”
他又往後退了一步,挽著胳膊閉上了眼睛,過了良久才猛地睜開眼睛,酒壺往宋晏辭手裡一塞:“給我灌滿。”
宋晏辭失笑:“得嘞。”
“另外設定這個密碼的人的資料也給我一份,越詳細越好,萬一用得上呢。”
老錢沒有立刻上手,而是又掃了一圈,“還有啊,你們也不要留這麼多人在這兒了,搞得我緊張兮兮的。”
他指了指周列,“這小子跟你一樣,一個頂十個,把他留下,外面那些人撤了吧,你給我灌了酒也走,你們倆都留在這兒就有點浪費了。”
周列這會兒對他是刮目相看了。
他走到一旁,宋晏辭跟了過來。
周列說:“孤狼去了仇興國的老家,顧己得到訊息說那裡有線索,如今許靈月他們四處點火,你確實沒有必要留在這裡。”
宋晏辭忽然說:“周列,我有個計劃,你想不想聽?”
“嗯?”
宋晏辭拉著周列到了個安靜的地方。
宋明輝脫下一身西裝,穿著便於行動的衝鋒衣出門的時候,被守在一樓的宋明陽一聲咳嗽給攔住了。
“你就這麼出去?”宋明陽問。
宋明輝提著柺杖攤開手:“老婆孩子大哥我都安排好了,還要怎麼出去?”
宋明陽瞪了他一眼:“我問你,那個什麼爛桃子集團的人手上有沒有槍?他們動不動這裡炸那裡炸,你一個瘸子怎麼跟他們去鬥?”
宋明輝猛地反應過來。
他笑:“我說大哥,你想關心我就直說,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