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製，你演技從哪學的？”
劇組準備下一個鏡頭，張天成走到休息區坐下，剛坐下，左旁就傳來詢問聲。
轉頭望向左邊，見梁佳輝一臉好奇，遠處一點的李美研等人也是神態好奇。
“在中戲學的，我上學的時候經常去表演系聽課。”
梁佳輝豎起大拇指，稱讚道，“監製，那你的演技天賦可是太厲害了，聽課都能學到這個地步。”
張天成啞然笑了笑，“梁哥，這話要是別人說，那我可真會信。
可你，出道沒兩年就拿影帝，你說我演技天賦好，我只會覺得你在拐著彎誇自己。”
梁佳輝擺了擺手，笑道，“當年那個獎，我不是靠實力拿的。
那是李翰祥導演教我怎麼演，每次開拍前，李翰祥導演都會先演一遍，讓我學著演。”
“那也是梁哥你天賦好，別人就算學，也拿不到影帝。”
互相謙虛幾句，劇組又開始拍攝。
在泰國的戲不少，尤其是與將軍這個軍閥大戰的戲，很費時間。
10月26號，泰國的戲還沒拍完，但張天成走了。
東京電影節明天開幕，他不去不行，只能先拍別人的戲，等他回來後再拍攝他的戲。
落地東京時，下午兩點多，來到接機口，就看到曾梨大步往他走來。
前幾天，曾梨和周汛，李保田就來東京了。
張天成大步朝曾梨走去，一走近，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曾梨就吐槽起來。
“你可算來了，我都快忙瘋了，每天都在見片商，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拿過威尼斯電影節的評審團大獎，《愛在寒冬》就不像《無根飄零》那樣，電影節落幕後，才有片商上門。
兩天前，張天成接到曾梨的電話，有片商想找他談《愛在寒冬》的版權。
當時走不開，就讓曾梨幫忙先談著。
張天成啞然笑了笑，“辛苦你了，等電影版權賣了就給你包個大紅包。”
曾梨白了一眼，朝路邊的一輛黑色小車走去。
張天成拎著行李跟上去。
上車後，曾梨朝司機兼翻譯吩咐回酒店。
車開出十幾米後，張天成問道，“哪家片商出價最高？”
“島國松竹電影公司，出價110萬美元。”
曾梨說著從口袋掏出一沓名片，挑出一張遞給張天成。
“這是對方的名片。”
張天成剛接過名片，曾梨就將剩下的名片全給遞給他。
“其餘的片商，名片都在這裡。”
“我建議先不要賣，這次評審團有個華人，她肯定會偏向你，拿獎機率很大。”
不管關係如何，就算在國內互相很不對付，但只要到了國際電影節上，華人都會互相幫助。
只要當上評委，入圍的名單有華語電影，就會盡全力為華語電影撕獎。
張一謀就為李按撕過幾次獎，《喜宴》拿柏林金熊獎，《色戒》拿威斯尼金獅獎，張一謀的功勞很大。
梁超偉幫刁亦男撕過獎，《白日焰火》能在柏林拿下金熊獎，廖凡能獲得柏林影帝，全是梁超偉和那些評委撕出來的。
鞏麗也幫王佳衛撕過，當年王佳衛憑藉《春光乍洩》獲得戛納最佳導演，鞏麗出過力。
國際電影節上，華人評委幫華語電影撕獎的例子數不勝數！
一直在忙著拍攝《無雙》，都沒去關注東京電影節，評審團裡有華人，這讓張天成有些驚訝。
“誰？”
曾梨表情微變，一臉怪異地笑道，“你肯定猜不到對方是誰。”
這讓張天成更好奇了，催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