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想想也是,就也不再問了。
直接就是來到了飯桌旁邊,拉過一把椅子出來,就是打算坐下來吃飯了。
只是還不等許大茂拿起筷子呢,就被許母一筷子給敲的縮回了手。
“媽,你打我幹什麼?”許大茂一臉不悅地說道。
“你說我打你幹什麼?你個熊孩子,我讓你去給週末送的禮,你咋還沒有送去!”許母一臉不高興地問道。
許大茂一聽是這事兒,臉上就是更加的不高興了。
他相親,然後讓他去給許大茂送禮,這都什麼事兒呀!
“媽,沒有這樣的道理,我相我的親,我跟他週末沒有關係,我相親物件跟他週末也沒有關係,我憑什麼要去給他送禮呀我!”
尤其是那送的禮還很貴重,一個是大紅的瓷盆子,還有一瓶好酒,這兩樣東西加起來可都要五塊錢了。
他一個月的工資才十八塊五毛錢,這如今給週末一送,就是價值五塊錢的東西,虧死了都要。
“你這熊孩子,怎麼就不聽話呢!你忘記那秦淮茹本來應該是誰的媳婦兒了是不是?”
許母一邊說著,一邊就是拿過一雙筷子遞到了許大茂的手上。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許母剛才的時候,打他一下,也不過就是因為嫌棄他忘記給週末送禮的事兒了,並不是就說不讓許大茂吃飯。
這今天還得上班呢,不吃早飯怎麼能行呢!
許大茂接過許母遞過來的筷子,倒是沒有了想要繼續吃飯的一個胃口了。
是啊!
自己怎麼還給忘記了這茬了。
這秦淮茹原本可是來跟賈東旭相親的,可是最後就因為上了個廁所,然後就被週末給截胡了。
要不然的話,這秦淮茹可不就應該是賈東旭的媳婦兒,然後這週末就還打著光棍呢麼!
“不過,媽,那也不對呀!週末他之前是因為沒有媳婦兒,所以才會去截胡賈東旭的媳婦兒的,那他現在都有了媳婦兒了,怎麼可能還來截胡我,所以這東西……”
“那這東西你也得送去!”
不等許大茂的話說完呢,許母就是直接打斷了他。
“不是……為什麼呀?”許大茂就不明白了,憑啥呀,非要自己給週末送禮去。
他媽這是不知道自己看到週末是有多煩是不是!
“你說為什麼!這週末是有媳婦兒了不假,可他成天在院子裡頭,那回頭女方的家裡頭來打聽咱們家,你要是不給他送點兒禮,回頭他就說我們家的壞話怎麼辦?”
“你爸可說了,這一次女孩子家的條件非常好,漂亮不說,還是城市戶口,那你要是覺得這樣的媳婦兒你可以不要,任由那週末在那女方的面前說你的壞話去,那你就不去送!”
眼瞅著許大茂這會兒是油鹽不進,自己說什麼都不好用了,所以乾脆許母就用了以退為進這一招。
果然,許大茂一聽,立刻就是著急了。
“這……這可不行啊!這麼好條件的女人,那怎麼能說沒有就沒有呢,那可不行可不行!”
“那不就得了!大茂呀,我們這叫小心駛得萬年船,那週末那麼壞,我們得防著他點兒,不然的話,他動動嘴皮子的事兒,我們家的損失可就大了!”
見許大茂已經是差不多要被自己說通了,許母也是鬆了一口氣。
“對對對!媽你說的對,那東西在哪兒呢,我現在就去給他送過去!”
許大茂這會兒是飯也顧不得吃了,直接起身就是要去拿那要送給週末家的東西去。
“現在送什麼送呀!現在這個時間那個週末肯定還在睡覺呢,你難不成要這會兒去他家裡頭給他叫醒啊!”
許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