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這一天一夜可是累的不行了,所以決定要把便宜從週末這邊佔回去才行。
這收音機可是個好東西,開啟開關,就能聽人說話的聲音,就跟這個小匣子裡面裝了人似的。
週末怎麼可能不知道閻埠貴的心思。
“三大爺,瞧您說的,腳踏車我都能借給您那麼久,這麼個收音機借給您算什麼啊!”
週末笑著看著閻埠貴說道。
“那敢情好啊!”
閻埠貴開心的一笑,眼角的褶子都擰在了一起,說話間就把寫好的請帖交給了週末。
週末這邊把請帖放在了一邊,然後就拿過了收音機。
“三大爺,我這個收音機,是裝電池的!”
週末說著就開啟了收音機的電池後蓋,取下了電池給三大爺演示了一遍。
這個年代用電都緊張,很多地方甚至都連電線杆子都沒有,電線也通不過去。
因此收音機這種東西,基本都是裝電池的,很少有插電的。
五十年代的電池,有白象牌還有光明牌的,週末的這個收音機,就是用的光明牌電池。
閻埠貴也在一邊認真的看著。
“這好,這好啊!”
閻埠貴看到週末又把電池安了回去了,就滿意的說了一句。
“那你再收個音,我看看!”
閻埠貴看著收音機說道。
“這個是開關,開啟之後就有聲音了!”
週末說著就開啟了收音機,可是這次卻沒有聲音了。
“哎,這怎麼沒聲了呢?”
閻埠貴立刻就有些驚訝的問了一句:“剛才你不還聽呢嗎?”
“是啊,剛才我還聽的好好的呢!”
週末也疑惑的拍了兩下收音機,然後才一臉恍然大明白的說道:“我知道了,是電池沒電了!”
“這樣吧,三大爺,這四節光明牌電池,一共要兩塊錢,您回頭買了給按上就行了!”
週末說著就把收音機裡的電池拿了下來,要把收音機給閻埠貴。
其實不是電池沒電了,是週末把電池又給裝回去的時候,故意把一節電池的正負極安反了。
反正閻埠貴又不懂什麼正負極。
自己正好可以從閻埠貴這邊算計來四節電池。
這就證明了,科學是坑人的第一手段。
可是閻埠貴一聽,這電池竟然要兩塊錢,那都夠買兩斤肉了啊。
想想閻埠貴就感覺一陣心疼。
可是這麼個好物件,能收音聽,他也實在是心癢的厲害。
週末也吃準了,閻埠貴這邊對這些新鮮東西都很有興趣的。
在原劇裡的時候,誰家都沒收音機,閻埠貴自己狠狠心得買一個。
後來又成了全院第二家買電視的人家。
這麼一個收音機,閻埠貴肯定會心癢的把電池錢給出了。
“那個週末,這樣吧,我把收音機先拿走,回頭我給你買電池的錢,你買了電池,再給我裝上!”
閻埠貴琢磨了一下,對著週末笑著說道:“反正我就聽一段時間,新買的電池,用不完的電就當我送你了,怎麼樣?三大爺講究吧?”
閻埠貴之前腳踏車的事情,已經被週末坑了一下子了。
所以他覺得這次自己得算計回來。
雖然自己出了買電池的錢,但是電池可是要工業票的。
自己這樣給週末錢,還省得自己出工業票了,還能聽收音機,花兩塊錢就兩塊錢了。
“好吧!”
週末也直接答應了下來,說道:“三大爺你這寫請帖這麼辛苦,我也不能不局氣啊!”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