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姑娘說的是啊!”
秦父也連忙笑著說了一句。
“姑娘,我怎麼感覺你這臉上的面板都好了不少啊?”
秦母看著害羞臉紅的秦淮茹,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秦淮茹連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詫異的說道:“有嗎?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這麼一摸,秦淮茹才發現自己的面板好像是更加水嫩滑溜了一些。
雖然自己在家裡也不做農活,但是畢竟自己連雪花膏都沒用過,面板多少還是有些乾燥的。
只是跟周大哥過了一夜之後,反倒是面板都得到了滋潤。
“還是城裡的水土養人!”
許母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秦淮茹倒是想著,好像的確是水養人,不過不是城裡的水,是周大哥的“水”。
……
星期天一早,閻埠貴早早的就起床,拿著魚竿準備騎著腳踏車出門釣魚去。
現在這個時候,護城河都結冰了,因此砸個冰窟窿,釣魚正是好時候。
可是剛拿著魚竿出門,閻埠貴就發現自家門口鎖著的腳踏車不見了。
“不是……這……”
閻埠貴愣了一下,連忙就喊道:“不好了,咱們院子裡遭了賊了!”
立刻院子裡的不少人,都是披著棉襖,出來看出什麼事了。
“三大爺,一大早上你鬼叫什麼呢?”
何雨柱哈欠連天的對著閻埠貴不滿的喊了一聲。
“我腳踏車丟了!”
閻埠貴著急的嚷嚷著。
“那是你腳踏車嗎?”
何大清一臉不忿的看著閻埠貴:“那不是你跟人後院週末借的嗎?”
閻埠貴一聽人提起這茬,頓時臉色不高興的說道:“人家週末都沒跟我說要呢,那當然就是我的腳踏車了?”
“這是出什麼事了?”
週末此時擠過了人群,然後就說道:“三大爺,正好,今天我要出去買點東西,還要跟你把我腳踏車要回來用用呢!”
週末的前身窩囊,腳踏車給出去了,就撇不開面子往回要,現在的週末可不慣著人。
哪怕昨天三大爺幫著自己說話了,可是自己的腳踏車都扔給他用那麼長時間了,當然要想辦法要回來了。
一聽週末來要腳踏車了,閻埠貴臉上神色更加尷尬了。
“不是,週末,你那個腳踏車,不知道讓誰給騎走了!”
閻埠貴連忙狡辯了一句,說道:“你那個自己去找找吧!”
說著閻埠貴就打算直接回屋睡覺去了,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腳踏車,丟了也不心疼。
而且閻埠貴覺得週末好騙,也不會拉下臉來真跟自己這個三大爺要賠償的。
“三大爺,我好心好意的把腳踏車借給你,合著你給我弄丟了啊?”
週末直接喊住了閻埠貴說道:“那這不行啊,你得賠錢!”
“你這可是三大爺呢,總不能賴我這個小輩的錢吧?”
週末吃定了閻埠貴肯定會賠錢。
因為在原劇裡的閻埠貴雖然算計,但是涉及到自己面子的事情,他還是會掏錢的。
就比如原劇裡的傻柱帶著幾個孩子,過年跟閻埠貴要壓歲錢,雖然他不情願,但是還是會給錢。
現在這個情況,閻埠貴尷尬的看了一圈人,他也只能擺手說道:“行行行,我回家拿錢去!”
在家轉了一圈,閻埠貴拿出了八十塊錢來。
“你這哪夠買一輛腳踏車的啊,你這錢有問題啊!”
週末拿過了八十塊錢,不高興的對著閻埠貴說道。
“週末,你那個車剛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