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現在就已經是在被激素影響吧,這種念頭在趙媛的腦海裡一閃而過。
不過她有時候就是很會杞人憂天,自己嚇唬自己。
趙媛已經在這催眠詩的聲音中睡過去了,而秦奇還不能休息,他今天的任務量還沒有完成。
肚子裡的寶寶和媽媽可不是同時睡覺同時醒過來的,趙媛睡著了,不代表寶寶也睡著了,寶寶的耳朵早就已經發育好了,聽點兒古詩對寶寶來說沒有壓力,就算寶寶也睡著了,一樣不影響這聲音入耳。
本來秦奇是把唸詩這個當作任務來完成的,畢竟他覺得挺無聊的,但是等他念了一段時間之後就開始有些習慣,甚至有點兒喜歡了,上學的時候可沒有能完全靜下心思慢慢品味,現在這麼一天天的下來,居然也能感受到古詩裡的美好了,每次給寶寶讀完詩之後,都覺得自己的身上已經浸孕滿了文化氣息,感覺自己都更有文化了,這和他是不是讀過大學關係不大,因為他工農兵大學學的和這並不相關。
睜眼閉眼又是一夜過去,人在睡眠中的時候是很難感受到時間的流逝的。
趙媛感覺自己還沒睡著,只是做了幾個夢,就被人叫醒要去上班了。
秦奇叫醒趙媛之後自己就先去洗漱了,任由趙媛坐在床上發懵,他還要負責解決他們兩個人的早飯,可沒有時間陪著趙媛一起賴床,不然的話他們兩個就只有兩個下場,要麼早飯不吃了,要麼就是遲到。
但是很明顯趙媛是禁不住餓的,那麼很顯然他們要面臨的就是遲到了。
想到一旦遲到之後,去了單位可能會被大家矚目,然後又問到遲到的原因,那還是算了,秦奇手上的動作都不自覺的加快幾分。
秦奇本來以為他在陽市的時候,一夥大男人已經夠八卦的了,但是沒想到到了省城遇到的人只有更八卦的。
他剛來的時候,這夥人就恨不得能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研究清楚,開始他還以為是他剛調來,可能在不知道的時候“耽誤”了一些人的前程,大家打聽一下他是不是有背景,好不好欺負,給他點兒顏色看看,後來發現不是的,大家就是這麼八卦,每天東家長西家短的,就是好奇,探索欲旺盛,這秦奇都好奇這難道是他們這個職業人的一個共同的毛病?
後來時間久了,算是明白了,這就是人之本性,單位裡不八卦的人是誰,是領導們,領導們不比他們,是要面子,有包袱的,所以反而不好意思探聽這麼多了,人家即使好奇也都一臉的關心下屬,這可真是開了眼了。
不過這樣才好,起碼不是剛來就要經歷鬥爭,雖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但是江湖可不好混的,所以他們這江湖最好是風平浪靜的好,不過就算不平靜他也不怵就是了。
那邊秦奇已經洗漱過後來房間裡放洗漱用具,發現趙媛還在發懵,過來捏捏她的臉:“趕緊起來,我馬上就做好飯了。”
秦奇的手很冰,冰的趙媛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了:“怎麼有用冷水洗漱啊,你老了牙齒肯定比我先掉光,還得風溼,骨頭變形。”
秦奇裝傻,他火力旺,冷水洗臉只覺得清醒,不覺得冷。
趙媛那邊不管他了,說多少遍也不聽,索性自顧自得說起來:“我昨晚做了好多夢,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胎夢。”剛剛起來她坐在床上就是在回憶那些夢。
然後呢?秦奇還在一邊等著趙媛的下文,就見趙媛又發起癔症來,沉浸在自己的想象裡,也不去打斷她了,等到了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他不覺得趙媛是個能憋的住的人,他還是趕緊去忙自己的,早飯還是要吃的,一頓好的早飯提供一整個上午的能量,其重要性可想而知,所以早飯一定好吃好。
趙媛睡覺的時候經常做夢,有時候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能想起來做過夢,有時候壓根一點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