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相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衝著餘羈去的嗎!?蠢貨!”
月孺清氣極了,拿起一旁的匕首就朝文星的腹部捅了幾刀。
很快,血跟不要命似的流出來,在文星身下積了一灘。
“樓、樓主,文星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樓主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樓主。”
“文星,說你是蠢貨,你還真是蠢貨。”
“這麼多年,你什麼時候見我手軟過!?”
月孺清靠近文星,一手抓住他的頭髮,使他抬頭與自己對視。
“別在狼群裡混久了,就把自己當狼了……在我眼裡,你從始至終就是一條狗。”
聽到月孺清說的話,文星有些崩潰了!
“啊——月孺清!你這個狠心的婊子!”
“老子這些年為你出生入死,你居然一點也不念舊情!”
“為我?你搞搞清楚,你是為了你自己好不好?”
“若不是我把你從慕容雪身邊討過來,你現在還在她身邊搖尾乞憐呢!”
“沒有我,何來今日的你!”
“而且,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要留下來的,如今又怨上我了?真是夠不要臉的!”
“至於舊情,我怎麼不知道我和你還有舊情啊?”
月孺清輕蔑一笑。
“該給你的好處什麼時候沒給你?錢財可少過你一絲一毫?”
“是啊!你怎麼會與我這種人有舊情!?”
“月孺清,你覺得我低賤!你又能好到哪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餘羈的那點破事!”
“你知道又怎樣?要是餘羈不願意,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你堂堂一個侯府‘小姐’,居然愛上了一個伴生獸!真是不要臉!下賤!”
“哦~我下賤?”
月孺清溫柔地拍了拍文星的臉,眼裡盡是不屑,而後展顏一笑。
“那你這個喜歡下賤的我的人又是個什麼貨色?”
文星看著眼前笑靨如花的人愣了神。
“原來……你都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不過懶得搭理你罷了。”
“只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對餘羈起了殺心!真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看在你也活不了多久了的份上,我便大發慈悲的再告訴你個秘密,就連餘羈都不知道呢!”
月孺清離文星越來越近,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其實,我是男子啊,蠢貨!”
“你……”
在文星張開嘴想要說話時,月孺清眼疾手快的割了他的舌頭。
這件事他暫時還不想讓別人知道……
“額!額!”賤人!賤人!
文星瞪大了雙眼,滿眼憤怒,怨恨。
他要殺了這個賤人!
“文芒,砍斷他的手腳,別讓他死了。”
“是。”
“樓主,那秦沐的腿……”
“餘羈都保他了,還能怎麼辦?留著吧。”
“是。”
……
“娘!你就讓我去找餘羈吧!我放心不下柏溪!”
秦沐掙扎著爬起來。
他身上本就有傷,那日又動了武,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如今被秦君芒關在丞相府養傷。
“找?你上哪兒去找!?”
秦君芒喝了口茶,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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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去晉陽侯府找啊!人是餘羈帶走的!”
“你以為我沒去過?人根本就不在侯府!”
柏溪受傷了,她也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