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醒過來後看見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周圍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頭頂的燈光直刺眼睛,想要抬起手來遮擋,結果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鐵環鎖住了,動彈不得。眼睛的餘光打量四周,好像是一間實驗室。安清頓時就慌了,自己該不會被人救瞭然後被當成試驗物件了吧。
“系統,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我把這個鎖給開啟。”
“宿主,你等一下,我將這把鎖開啟,你就趕緊逃。”系統的聲音有點發抖,安清都聽出了不對勁
“系統,你怎麼了,我昏迷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嗎?”
“宿主,我沒事,鎖開了,趕緊走”因為是電子鎖,這對於系統來說小菜一碟,系統覺得還是讓宿主遠離這個世界的死神大人吧,實在太可怕了。
在宿主昏迷的這段時間,付萱將人帶到了這間試驗室裡,看到安清的手臂的那處很大的還在流血的傷口,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道口子實在礙眼的狠,尤其是那鮮紅的血特別吸引自己。
將人抱到試驗床上,沒辦法,這裡唯一的床只有這張,拿出藥品紗布,將他手上的傷口給處理了,又給他掛了一瓶水,在她耐心的弄好後,盯著床上昏睡的人,精緻的小臉蒼白毫無血色,好看的眉頭因為疼即使在昏睡中也無意識的皺著,將頭頂的劉海掀開,那裡的曼陀羅花紋早就不見了,伸手碰了一下。
“出來”隨著付萱清冷的聲音落下,原本潔白無瑕的額頭又再次顯現出來黑色曼陀羅花紋,不過只是閃了一下又消失不見。付萱再次嘗試控制安清體內的力量,結果還是沒有反應,皺了皺眉,不受控制嗎,有意思。
付萱的記憶裡可沒有將自己的力量給過別人,而且還是如此不聽話的,這件事情值得關注,在自己還沒研究出為什麼自己的力量會出現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之前,這個人還是好好待在自己身邊吧。
不過他的血液能吸引到我這個倒是可以研究,於是付萱準備抽一點安清的血做研究,準備好工具,在安清潔白的胳膊處拿酒精棉球仔細的消毒,手裡拿著的針在實驗室的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鋒利無比,尤其是付萱眼神冰冷,嘴角還一直掛著淺淺的笑,這在系統的腦海裡顯得特別詭異。
“哦,你又是什麼東西呢,竟然會在他的腦海裡,看了那麼久,不出來嗎?”付萱將針扎進了安清的胳膊裡,不久就抽出了一小管的血,將血液收好,雙手插兜靠在試驗床旁邊的桌子旁,眼睛直直盯著安清腦海裡的一個位置。
系統感覺到了,那道視線盯著的就是自己,系統害怕的瑟瑟發抖,怎麼每個世界都能被發現啊,它已經很努力的隱藏自己了。
“嗯?不出來嗎?我的力量不聽話就罷了,你又算什麼東西”說完手裡的黑霧向系統捲去,系統它原本以為自己在宿主的識海里,那黑霧傷害不了它,結果它看到了什麼,那團黑霧直接出現在面前,嚇得系統在安清的識海里四處逃竄。
“死神大人快放過我,我錯了,我現在就出來”系統無奈的被逼出了在付萱面前,只見在付萱面前的是一個巴掌大的小光團,害怕的光團一抖一抖的。
付萱指揮黑霧將那個光團抓住,將它帶到自己平時研究的工作臺,對於它的稱呼沒有多大的在意,對著它一陣研究,最後只能發現它是一個機器,而且還是一個特別智慧還有情感的機器,付萱眼底的興趣更深了,不過現在的技術還無法將它徹底研究,只能遺憾的暫時放過它,系統一被放過就立馬回到安清的識海里,太可怕,剛剛它覺得自己的身體全都暴露在她面前了,時空海的存在也差點被暴露了,還好還好。
它沒想到這個世界的死神大人還是一個:()死神獨寵小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