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現在這一副要死的樣子,是因為這兩天都在不停的研究根源而導致的?”
“對。”
“連著兩天沒有休息?”
“準確的說,中途去泡了個澡休息了一個小時。”
看著躺在草坪上一副隨時會猝死的童兔,桐澤艾利歐不免失笑。
“你未免也太拼了一些。”
兩天時間不休息對魔法師來說根本就沒什麼,童兔之所以會這樣還是因為他連著兩天不停的研究魔法,要知道魔法師的魔力可是有限的,更不要說童兔研究的魔法的頂點‘根源’。兩天的時間,就是庫洛裡多也得累趴下。
“不拼?現在不拼之後可就沒資格拼了。”
知道童兔的意思桐澤艾利歐搖了搖頭。
“小櫻的事情,讓你緊張了?”
聽到這話,童兔愣住了一會兒,隨後滿臉心事的坐了起來。
“嗯,老實說。如果可以我現在真的想讓小櫻忘記魔法的一切,好好的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我們面對的對手太可怕了,強大、未知且擁有智慧,老實說就現在我對魔法的理解來看。我們想要對付這些怪物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小櫻,她註定是要成為魔法師的。她的存在關係到了整個世界的未來,庫洛牌的主人必須是她,世界規則的主人必須是她。”
桐澤艾利歐的話讓童兔抿了抿嘴,他也知道小櫻肯定是無法逃離出這個漩渦的。就因為小櫻是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可以說整個世界一大半都是圍著她在轉的。但就算如此,童兔卻還是想要改變這注定的命運。
“根源,是世界的基礎嗎?”
桐澤艾利歐看向童兔,他沒想到童兔會問他這個。
“與其說是世界的基礎,不如說是世界的概念。為什麼石頭會重,為什麼生物不能失去水?這些可以稱之為常識的一切,都是根源衍生的結果。”
言盡於此,桐澤艾利歐不會再繼續說下去,根源必須由自己去領悟其中的奧秘,由別人言傳反而會摧毀通向終點的道路。知曉這一切的童兔也沒有追問,自己一個人沉思起了一切。
“如果根源是構建一切的基礎,那世界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建築再根源之上的金字塔,還是以根源為橫樑搭建的棚屋?魔法的終點是根源,言出法隨乃是究極”
晃了晃暈暈沉沉的腦袋,童兔不再思考這些。他現在還沒有那個本事去理解根源,他能看到根源的一角,擁有一絲根源的力量都是莫大的幸運。要是想就現在這樣理解根源的核心,也只能說洗洗睡夢裡啥都有。
“行了,閒聊到此為止吧,說說最近你又搞了些什麼事?”
“真過分呢真晴同學,什麼叫我又搞了什麼事情呢?”
“行了,我們誰不知道誰啊,快說吧。”
童兔無語的揮了揮手,看著眼前永遠是一副微笑的桐澤艾利歐。
“在昨天我去了小櫻的家,在那裡給腳踏車留下了一道魔法。但是魔法並沒有觸發,或者說以我預料之外的方式觸發了。”
“哦?詳細說說。”
“那天的晚上,小櫻將大量庫洛牌改為了小櫻牌,本來我打算阻止的。”
“因為這會讓小櫻無法完整的獲得規則的繼承?”
“對。戰鬥之儀可是很嚴格的一個儀式,現在越是放水,在最後的一戰時我越是得用出全力。”
“那你為什麼不阻止呢?聽你話的意思,你當時選擇了觀望?”
桐澤艾利歐點了點頭,微微眯著的眼中有一絲擔憂。
“是的,當時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那些庫洛牌,在轉變為小櫻牌後,會向小櫻表示親暱。”
“這有什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