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和蘇老大夫關押在私設的暗牢,就恨不得提刀砍了他。
雖然被自己大師兄用眼神警告了幾次,但還是黑著一張臉轉頭看向外邊,要不他怕自己忍不住。
“哼,知府大人怎麼一大早來了?”安歆頂著一雙因宿醉有些浮腫的眼睛,有些不悅的道:
“難道趁著本官酒醉把賑災銀兩套去,心中難安,現在良心發現準備還給本官。”
房知府臉上面色一頓。
特馬,要不是今天早晨自己親信興奮的跑來,激動的問自己準備留下多少銀子合適。
當他帶人去掀開裝銀錠的箱子,才發現裡面空空如也,面對屬下懷疑的眼神房知府當時差點暈過去。
因為昨晚怕安歆這個女官醒來會反悔,他帶人連夜把銀子搬到自己府裡,還加派人手巡邏就怕出什麼意外。
當時開箱驗貨白花花的銀子,他帶去的官員和侍衛都看見了。
房知府有個大膽的想法,如果現在抵賴不知道面前的女官,會不會喊人來打死他。
看見因為自己宴請設計她,此時眼神憤怒瞪著他的女官,房知府多少有點心虛。
要是知道是誰偷走那些銀子,他要活剮了那人。
房知府來前已經得到安插在這間宅子裡的奸細回報,昨晚安歆回來酒醉鬧到半夜才睡,其他人回來洗漱後也早早休息了。
安排在安歆身邊的兩個婢女更是信誓旦旦的稟報,安歆絕對沒出去,因為她兩就睡在旁邊一牆之隔的房間。
平常晚間安歆起夜她們都能聽見,何況昨晚她喝醉了又那麼晚才睡,如果安歆半夜離開,她們絕對能聽到動靜。
房知府也覺得賑災銀兩在自己府中被偷,跟安歆沒多大關係。
畢竟搬運走那麼多箱銀兩也需要時間,而且還要做到悄無聲息不讓人發現,那就更需要人員和時間了。
安歆這個監察大人,可是在兩個婢女眼皮底下耍酒瘋到半夜,從時間上就來不及。
而且這個宅子裡都是他安插的人,有個風吹草動,他都能及時知道,這些人在南陽又沒有其他的人可用。
帶來那一千多士兵,昨晚監視的人回稟,這些人也沒有晚上出來過。
排除安歆這邊人做的手腳,就剩下南陽城的人了。
知道他昨晚把銀子拉回自己府上的人裡,大多都是他昨晚宴請的官員,還有幾個合作的商賈。
一時間房知府不知道是該懷疑,跟自己一起貪汙的身邊官員,還是那幾個無利不起早的商賈更可疑。
:()攤牌了,京圈權臣都是我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