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子回頭看見是早晨給她銀子看馬的安歆時,她雖然暗恨她打了自己兒子,但還是壓著火質問道:“你為什麼打他?”
安歆勾唇一笑:“打就打了,哪那麼多為什麼。”
院牆外圍觀的人看見事情越來越激烈了,眼睛裡看熱鬧的興趣更濃了,安歆掃了一眼,總算明白鄭小玲為什麼那麼問了。
這個小山村的村民還真是有些奇葩,其他村子畢竟極品還是少數,而這個村子明顯就是風氣不好。
而想明白安歆為什麼打人,又見她是個比剛才回來的幾人都厲害的,這家婆娘還是咬著牙道:“我知道你是為了他們兩個姑娘打不平。
可我兒子回來也沒真摸到她們,她們都沒動手,你這又是幹什麼?”
“我學生今天沒動手,是因為他們有素質。”
“而我今天打你兒子。”安歆勾唇淺笑:“是因為對你們這種人,不需要素質。”
女人氣的直喘氣,在對上安歆寒冰般令人冷徹心扉的眼神,脖子畏縮了一下,把即將脫口而出的汙言碎語,憋了回去。
而這家的男主人一看就是個懦弱的,這會兒只蹲在房簷下直搓手,畏畏縮縮的卻不敢過來。
安歆掃了一眼走過來,站在她身邊的一群人,池嵐和陳潤澤他們低頭不語。
當時看見封靈韻和陳潤芝差點被人冒犯,他們這麼多人也不怕打不過,就要上去幹架。
可被封靈韻出聲阻止了。
那時她只擔心進入深山的安歆他們,是否會遇上危險,暫時根本無心理會這家人。
封靈韻雖平時靦腆不愛多言,但也不是個息事寧人的聖母性子,只不過她性格穩重,想著要收拾這樣的人傢什麼時候都可以。
於是就讓他們不要惹事,等到安歆他們平安歸來。
回京後像他們這樣的貴族都不需要自己動手,就能讓這家人無論怎麼活,都活不好。
安歆聽到陳潤芝小聲在耳邊解釋完,點了好頭,知道他們一群少年,不是懦弱,不是聖母男,這就好。
而封靈韻是宣平侯夫人用心教養出來的,她處理事情更偏向,內宅大家主母處理事情的風格。
“娘,你不是村裡有名的潑婦嗎?快給我把她罵的跪地求饒。”男子被女人扶起來,狠狠瞪著安歆。
安歆一夥人聽到這話,差點沒喝水,也能噴出一口吐沫。
“呃…活久見了。”公孫攬月愕然:“有兒子這麼說自己母親的嗎?”
“潑婦這個詞,什麼時候變成夸人的話了,我怎麼不知道。”
陳潤芝看著剛才還對著他們囂張的男子,現在被安歆踢的捂著肚子弓著腰,自己捱打不敢出來正面應對,只能躲在自己母親後面叫嚷明顯就是一個慫包。
“你不覺得這個詞很符合那個婦人的氣質?”
公孫攬月點頭贊同,“你說的有理。”
“哈哈哈”牆頭上趴著的人傳來了一陣鬨笑聲,有一個看著就是村裡二六子的貨,嚷嚷道:“鄭婆娘,你不是仗著自己父親是里正。
拿話誘騙刺激自己夫家那個力大如牛的怪胎侄女,進深山為體弱多病的孃親,尋找人參靈芝為其補身體。
害的鄭家老大為救女慘死虎口,還把這件事,第一時間告訴了你那病歪歪的大嫂,悲傷激動中吐血而亡。
隨口又說夫家死裡逃生回來的侄女命硬剋死父母,夥同鄭老二和自己兒子強行把悲傷過度昏迷,又臉頰毀容的侄女扔進山裡自生自滅。
硬生生把鄭老大拼命打獵積攢多年,為妻女蓋的大房子和田地搶佔。你都這麼厲害了,咋今天遇到這一群人,就成慫包了。”
“哈哈哈,就是,就是,咋今天鄭婆娘就慫了。”其他村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