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雲隋目光憤怒,腳下沒輕重,樓奕寒嘔了血,只能蜷曲起身子,默默的承受他的暴怒。
鐵鏈晃動的清脆聲音在大殿內響起,不少千金們看到這殘暴的一幕,都有些不忍的別開眼去。
雲傾綰看著夜雲隋,冷聲道:“大皇子,這個奴隸現在是我的了。
打狗還要看主人,你動手之前是否也要經過我的同意?”
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樓奕寒,夜雲隋停下動作,他抬頭眼神陰狠得瞪著雲傾綰,像是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他還是不相信,樓奕寒會輸給雲傾綰一個女子。
看到夜雲隋極其不忿的表情,雲傾綰輕笑一聲。
“大皇子,輸就是輸了,你應該不會如此沒有風度,想要賴賬吧?那麼多人都在看著呢。”
她輕蔑的道:“大皇子讓這奴隸與我對戰,還真是失策了,他一個奴隸哪裡懂得行軍打仗。”
夜雲隋聞言,沉黑的眼眸緩緩的眯起,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一次他贏天啟,確實是有些太過順利了。
雖然樓奕寒是天族人,可是誰說天族就一定厲害?
說不定只是虛名,眾人將天族吹捧得太高而已。
這一次定然是因為鳳邪離病重,才會贏了天啟,若是鳳邪離上戰場……
夜雲隋想到剛才,被雲傾綰殺得片甲不留,他忍不住心底發寒。
雲傾綰笑眯眯的看著他,道:“大皇子,若是你還不服,我們可再賭一次。”
夜雲隋面色難看,惡狠狠咬牙道:“不比了!”
他陰陽怪氣的道:“哼!一時的僥倖,竟也能令你們高興半天。
不過是一座城池,下一回我們南堰要的可就不止一城!”
雲傾綰聽著夜雲隋強行挽回面子的話,只是淡淡的笑著並沒有說話。
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樓奕寒現在是她的人,就讓夜雲隋囂張好了。
紙老虎,不足為懼。
雲傾綰接連贏了南堰兩次,還拿回一座城池,不但挽回面子,還出了一口氣。
天啟帝龍心大悅。
他雙目含笑,看著雲傾綰的眼神滿是讚賞,雲傾綰當真是女中豪傑,對戰之中冷靜沉穩,沒有一絲優柔寡斷。caso
與雲傾綰相比,葉文雅與雲夢玥的表演倒像是有些上不得檯面。
有侍衛上來將沙盤搬下去,雲傾綰也走回鳳邪離身邊坐下。
她湊近鳳邪離耳旁,有些得意又有些炫耀的低聲問道:“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我剛才就說了,不會讓你輸。”
鳳邪離眼角眉梢都透著愉悅。
他俯身湊到她的耳畔,意味深長的問道:“綰兒什麼時候學會的本王的兵陣了?”
雲傾綰聞言,身形微微有些僵硬。
糟糕!剛才一時間有些忘形,絲毫沒有藏著掖著,引起了鳳邪離的懷疑。
她會不會太早暴露自己的底牌?
萬一以後在沙盤對戰上輸給鳳邪離,那她豈不是要被……
雲傾綰有些憂愁的皺眉,為自己的未來深深的感到憂慮。
不過她卻還是穩住情緒,回答道:“好像是夢裡吧,夢裡你教我的。”
“怎麼教的?”
雲傾綰稍稍一想,整張臉就開始冒出可疑的紅暈,她只想快速的將這話題給帶過去。
她伸手扯了扯鳳邪離的衣袖,道:“快將那個天族人帶走吧,萬一等會兒夜雲隋後悔,把人要回去怎麼辦?”
鳳邪離自然知道雲傾綰不想如實交代,他也沒有追問到底。
他可以允許雲傾綰有小秘密,給她一定的自由。
隨後,鳳邪離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