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茂密的森林。
驀然間,眼前展現出一片開滿了藍色小花的小樹林。樹林裡的花朵優雅地綻
放著,色彩嬌豔動人。
花永遠是女人最致命的誘惑。陸雲詩、沈香陸和白芷凝就如孩童看見糖果一樣蜂擁而上,忘情地在花叢中採花聞香,笑聲悠揚。
雲星樓和易持安也忍不住跟隨著她們一起在花叢中嬉鬧起來。
許無憂心生感嘆:”也許花才是男人最大的情敵。“
正當許無憂內心臆想之際,猛然聽到花叢中傳來一群陌生女子嘈雜的言語聲。
許無憂忙開啟天眼一看,花叢中居然藏有妖祟的身影。
許無憂急忙喝道:“大家不要聞那些花。”
但為時已晚,陸雲詩等眾人已經開始出現了幻覺。
雲星樓眼前出現了一群裸體的美女,痴淫得欲解衣寬頻。
易持安迷幻中自己成了劍俠,時而不停地舞動著手中的迴天劍,時而對著空氣發表著慷慨激昂、義正詞嚴的演說。
沈香陸迷幻中自己還是在一片花的世界裡,正意亂情迷地對著許無憂翩翩起舞。
白芷凝的迷幻世界裡卻是一片淒涼,正對著空氣聲淚俱下地哭喊著:“爹、娘。“
陸雲詩的迷幻世界裡出現的卻是五年前雲華縣遇險的情景,她蜷縮在花叢中,一副心驚膽戰的樣子,哭喊著”爹爹救我。“
許無憂憋住呼吸,毅然衝進花叢中,運氣封住了眾人的神庭穴。
隨後,許無憂拔出銀針,對著前方喝道:“你們這群花靈,如果再不停手的話,就別怪我出手無情,定讓你們魂飛魄散!”
眾花靈面面相覷,驚慌中擺好了防禦的姿勢。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大姐的花靈女子伸出手做了個安撫的動作,緩步走向前,並反駁道:“明明是她們自己跑進我們的花障中玩耍,現在你怎麼反倒責怪起我們來了呢?”
許無憂一時語塞,抬頭看向那名女子,低聲詢問道:“那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解除她們的迷障呢?”
女子微微揚了下眉,指向左方說道:“你可以採集一些薄荷葉,將其擠成汁塗抹在他們的人中位置上,片刻後即可解除迷障。”
許無憂拱手向那位女子道謝後,一招游龍瞬影,身體瞬間已經移到了女子所指之地。
那女子嘴巴微翕,心有餘悸。她意識到此男子身法如此了得,修為一定不弱,幸好當時他手下留情,否則眾姐妹的性命危矣。
眾人逐漸清醒過來,對於發生了什麼事情感到迷茫。
雲星樓發現自己的衣衫凌亂,一身長褂被扔棄在前方,驚訝地問道:“憂哥,你對我做了什麼?”
許無憂無瑕搭理他,冷笑道:”你上次夢見啃豬手,這次不會是夢到自己抱著母豬睡吧?”
陸雲詩和白芷凝發現自己眼中還殘留著淚水,霎時花容失色,相互對視了一眼,默默地把疑惑的目光望向了許無憂。
許無憂臉上帶著壞笑,他環顧了陸雲詩和白芷凝的身子一圈,笑道:“你們剛才邊哭邊喊著‘無憂哥哥,不要……’,到底是不要什麼?我也沒聽清楚。”
陸雲詩雙手緊緊地拽著腰帶角,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咬著唇,欲言又止。
白芷凝對許無憂投以白眼,冷聲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易持安感到自己氣竭聲嘶,口乾舌燥,忙追問自己剛才怎麼了。
許無憂想起他剛才慷慨激昂的樣子,不禁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出了聲音。
易持安被許無憂笑得越發心虛,詞鈍意虛地繼續追問道:“我。。。剛才沒做。。。沒說什麼出格的話吧?”
“說了。”許無憂的回答異常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