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要的他鄭凱的蒲團,哪怕是那人讓了,他師兄弟二人也是有眼力見的。
會繼續向前面的女施主懇求。
那女施主一看就是慈眉善目,心善的。
說不得比這大漢,讓座的還快。
借來坐坐嘛,又不是不還。
再說,本來就是主人家的物件,也不是這來的客人的。
大家都是客,怎麼就成你們先坐下就成你們的了。
這鄭凱真個該死,自己速度不行,佔到最後一個蒲團了,還怕他師兄弟二人奪了去,提前發難。
,沒見都避開了他嘛,只是在向前面幾位懇求,沒惹你這渾身是毛的刺頭,還要怎樣。
“鄭凱,你別汙衊我師兄弟二人,當初我們確實是奉了鴻鈞道祖的法旨去的西山。”
“你不但不奉鴻鈞道祖的法旨不說,還搶劫了我師兄弟二人。”
“該滾出去的是你,而不是我們。”
鄭凱冷笑一聲,掏了掏耳朵。
“稀奇,稀奇真稀奇。鴻鈞道祖聖人之尊,能讓你們這種宵小之輩去西山。”
"還讓你們打著他的名號,在西山各部盜取各族的傳承法寶,佔為己有。"
“聲名如此狼藉的你們,如何能讓聖人取信?”
“聖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你們這是在汙衊聖人讓你們偷盜至寶欺凌弱小。”
“要是還有三分敬畏道祖,快快滾出紫霄宮,免得汙染了這裡。”
這時候,已經有不少晚來一步的洪荒日後的大佬,陸陸續續的到達道場了。
還沒進門就聽到這裡的爭吵之聲,也是稀奇,紛紛站到一旁,圍觀八卦。
準提接引二人本來以善辯著稱,現在被鄭凱這麼一棍子打下來,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胡說,我師兄弟二人此前確實是奉了鴻鈞道祖的法旨,去西山辦差。”
“沒成想,你完全忤逆道祖法旨不說,還藉機侮辱搶奪了我師兄弟二人的所有法寶,道袍都給搶了。”
“今日到了道祖到場,還敢虛言恐嚇,驅趕我二人,你才是不把道祖放在眼裡。”
準提一個負責說,接引一個負責演,二人苦大仇深,面色悽苦,不知情的當真以為他們受了多大的委屈。
但是能來到紫霄宮的無一是泛泛之輩,腦瓜子太傻的,恐怕除了紅雲就沒別人了。
哪怕是紅雲也只是本性善良,有點二逼,經歷的人間險惡少了點。
但也有鎮元子那種心理成熟、為人處世圓滑的,在一旁看護。
其他都是至少是搏殺出來的,心性都有提防人的心理,不會輕易一句話兩句話就下判斷。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何況只是吵架,也不是什麼生死大戰,看個熱鬧,吃個瓜就好。
八卦群眾不會輕易吭聲,由著他們演就好了。
反正對他們大多數人來說,蒲團已經沒了,還有蒲團的瓜吃一吃,也算是長長見識了。
而且現在好像貌似不是蒲團的事了。
是誰打著鴻鈞道祖的招牌,誰忤逆了鴻鈞道祖的事。
這可是鴻鈞道祖的紫霄宮,他的道場。
這話裡話外的,一個不好,惹怒了鴻鈞道祖,可沒這吵架的好果子吃。
別看爭論來爭論去,是誰有道理的事,其實裡面的刀槍劍雨已然不小了。
真不知道這在這裡還敢吵架的是哪裡來的猛人。
“哦,你們到了紫霄宮還妄圖渾水摸魚,欺上瞞下,真以為你們做的醜事,沒有外人知道,就可以用嘴掩蓋了。”
鄭凱對於這兩個老六,早就看不慣,也鄙夷得很。
他們最擅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