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去找楚河的時候,過來幫助楚河搬病房的醫護人員也很快來了。
其中就包括那個被院長吩咐的科室主任,還有和黃毅新開懟過的科室副主任。
後者看了黃毅新他們一眼,灰溜溜把頭低下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結果到了老幹部病房一看,幾人都是呆了。
什麼老幹部病房,這還不如叫老幹部病棟。
沒人知道醫院裡原來還有這麼塊地方,建著獨棟小別墅,花木掩映,十分幽靜。
“這就是老幹部病房?”黃毅新喃喃道。
他退休的時候,能有資格住上這麼好的病房嗎?
司檸卻是想到了別的,她問主任:“這個病房比較偏遠,如果病人有什麼情況需要找醫生,會不會更難找呀?”
她很擔心楚河身體不舒服,傷口痛了,沒辦法及時喊到人。
主任滿臉笑容地回答:“不會的,這個病房有專門的醫療團隊跟進,回應只會比你在普通病房那邊更快。”
“呼。”司檸鬆了口氣,拍拍胸脯,頓時激起一陣小小的波浪。
蘇耿星嘿嘿一笑:“夜晚勤快巡邏病棟,多點給病人關愛。”
等醫護人員走了,幾人這才露出本色。
“漢界,我現在感覺你病得太輕了,不適合這裡,要麼還是讓我來吧,我願意承受一切痛苦。”蘇耿星誠懇地說。
“腦殘應該住的不是老幹部病房而是隔壁的腦科醫院。”葉洋洋無情打斷他。
“剛剛的那個人,是公按廳的廳長沒錯吧?”黃毅新有些激動,“楚河,你跟他認識?”
楚河的人脈,真是每次都能給人驚喜。
“一般朋友,你們別太張揚了。”楚河說。
“明白明白。”黃毅新滿口答應。
心裡卻明白得很,怎麼可能是一般朋友。
搬病房的時候,黃毅新幾人幫楚河把病房裡的禮物、花束和果籃之類的也拿過來了。
那些名貴的禮物,可都是祁廳長帶過來的,黃毅新十分確信。
因為蘇耿星他們來探病,必不可能送人參。送人參還差不多。
兩方越是說彼此只是普通交情,就越顯得這交情不普通,不然祁廳長還特意讓別人給楚河升級病房幹什麼?
黃毅新越想越覺得,這次自己聽到訊息後主動來探病真是太明智了。
另一頭,司檸將一根吸管插到生椰拿鐵中,遞到楚河嘴邊。
“這個可以喝的,我去之前問過醫生了,也盯著他們做的,步驟沒錯,沒有加牛奶。”
司檸說話的時候一臉認真,像是要扳著手指數一樣,可愛極了。
楚河喝了一口。
他故意道:“沒有平時的好喝。”
“哎?可是步驟沒錯啊,難道,是因為沒有加冰嗎?”司檸那認真的小模樣一下就變得慌亂起來。
“不信你試試。”楚河說道。
司檸顧不得別的,湊上去喝了一口,閉上眼睛細細品味了一會兒,疑惑地說:“我、我怎麼喝不出來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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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不出來嗎,我覺得區別很大。”楚河笑道,“我平時喝的都是你親手做的,別人做的我不喜歡。”
司檸的臉一下就紅了:“那,那我下次去店裡,和他們說,讓我親手做給你喝。”
楚河真是太厲害了,很細微的口感差異都能喝出來。
“好啊。”楚河笑著揉揉她的頭。
葉洋洋聽得露出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司檸真是完全被楚河給吃得死死的。
不過他們說的是真的嗎,真能喝得出來不同分店,甚至不同人手之間出品的細微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