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的住明天的任務,想到自己沒有直覺的雙腿,心中不免有點擔憂,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低聲哀求王震。
“能,能不,能不能把我放下來。”
王震沒想到李乾朗會這麼說,一愣之下不由得一笑。
“你說什麼,大點聲。”
“能不能把我放下來。”
語氣之無力,令人不忍,但陰狠的王震仍是得寸進尺。
“求我。”
李乾朗這個狠啊,真想一口咬死他,但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低頭何嘗不是一種前進呢。
“求求你,把我放下來吧。”
“不放。”
王震得意一笑,轉身就走,把李乾朗一個人留在了這裡。王震出了門,跟手下交代了一聲。
“看好他,別讓人跑了。”
李乾朗徹底的絕望了,自己的手腕已經被拉的發紫,再不做點什麼,不用等到明天自己就變成了風乾的臘肉了。他用力的活動了一下手指,全身上下似乎僅剩幾根手指還可以活動,李乾朗用力的伸直了手指,想要把自己從鐵鉤上摘下來,但一用勁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血肉都疼的要命,自己的身體感覺被人活活拔下一層皮。他趕緊深呼吸幾次,平息自己的疼痛,置之死地而後生,他調整好呼吸之後,雙腿一縮再用力一蹬,整個人都往上竄了一竄,趁著著往上這一下,他的手指撥動鐵鉤把自己手腕的繩子從鉤子上摘了下來,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身體接觸在地面的一瞬間,身體傳來了劇烈的疼痛,痛苦的坐在地上扭曲打滾,意識也是隨著疼痛的加劇而模糊。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凱復九早早就聯絡了手下,讓他們馬上來。
他們幾個差不多都剛剛醒,只有小晚一夜沒睡,莫名的心神不寧侵擾著她的神智讓她坐立難安,躺在柔軟的床上就像是躺在針氈上一般,如芒在背煩躁難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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