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揪出國之奸臣實乃是英雄也。而瑩姑娘深受貪官佞臣之害,亦體會國之弊端,揭露這錦繡河山背後數之不盡的受苦真相,也是正直之舉。那你讓軒曼怎麼說。”
說完也全身發熱口乾舌燥,端起茶杯大喝一口,順了順氣在眾人略顯驚訝的目光之中繼續說:
“她本就是以財驅使、替人收命的殺手,身上本就有汙點,但瞭解她的人才能明白她的可貴之處。可世上之人多為愚昧無知之輩,以貌取人。他們只會認為軒曼就是他們看到的那樣,一個殺人兇手替天行道,可能嗎?”
接下來的話有些難以啟齒,但他還是接著說了:
“軒曼,最近你身體是不是還是時常感覺渾身無力偶爾失神,甚至有過當場暈倒的情況?”
聞聽此言,三人大吃一驚面面相覷,安自東試探性詢問:
“沈兄,你怎麼會知道?”
“那是七消滅勁塵的藥效還未過,據我前些日的調查,這藥效會一直持續將近一年左右,如果那些人狗急跳牆瘋狂報復,就憑現在還不勝常人一般的軒曼如何來抵禦襲擊呢!”
段霖不想透露的是那天在紅院軒曼以色為媒介,卻備受凌辱的場景,此事我知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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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絳幘雞人傳呼報曉提醒文武百官起床洗漱。提上燈籠騎馬或乘馬車上朝,一排整整齊齊紅燈籠就像朦朧夜幕中騰躍的一條紅龍。
至宮城前,立馬於大明官南的望仙、建福門外宰相於太僕寺車坊以避風雨,靜候傳喚。
卯時,東方微微泛起紅光,一片魚肚白緩緩出現,大部分的文臣武將都會藉此機會稍作休息。身為刑部侍郎的楚風自然也是要來的,不過這次他一臉擔憂,眉頭都快扭成一團了。來到這太僕寺尋找劉齊,卻看到他在那裡一動不動閉目養神,心中縱有萬分危機也只能悄無聲息坐在劉齊的旁邊,後者則是閉目養神,一會兒感覺身旁有人,緩緩的偏過頭,眼睛眯開一條縫,斜眼一看是楚風,又閉上了,隨著一聲輕哼,睜開了兩隻眼睛。
“北安,為何如此這般侷促。”
劉齊被他整得心情不悅,懶散的問道。
楚風左右環顧,見眾位大臣都在休息,湊到劉齊耳邊小聲說:
“大人,沈段霖,回來了。”
短短八個字就如同過電一般讓劉齊從頭頂涼到了腳底。
“難不成他查出了什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件事情滴水不漏,處理的極為妥當,他不可能查出來什麼,除非那二人自己認罪,不然根本就無跡可尋。我吃驚的是花了那麼多錢,僱了那麼多高手,居然還是拿不下他,唉。”
聽見劉齊這麼說,楚風的心裡稍微安定些了。
五更五點,承天門樓敲鼓後望仙建福門開,監察御史領百官入,入宣政門、文班自東門而入武班自西門而入,至閥門亦如之。夾階校尉十人同唱、入畢而止。宰相、兩省宮對班於香案前,百官班於殿庭左右,巡使二人分位於鐘鼓樓下,先一品班次二品班,次三品班,次四品班,次五品班。每班,尚書省官為首武班供奉者立於橫街之北,次千牛中郎將,次千牛將軍,次過狀中郎將一人,次接狀中郎將一人,次押柱中郎將一人,次押柱中郎一人,次排階中郎將一人,次押散手仗中郎將一人,次左右金吾衛大將軍。凡殿中省監、少監、尚衣、尚舍尚輦奉御,分左右隨傘扇而立。東宮官居上臺官之次,王府官又次之,唯三太、三少賓客、庶子、王傅隨本品”殿上設黼、躡席、燻爐、香案一切齊備只待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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