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裳卻絲毫不慌,以左腿支撐身體,原地轉了半圈側身閃過這絕險一擊,抬起右腳用腳尖輕點軒曼的小腹,好不容易適應的痙攣突然再次的活躍起來,原本氣勢洶洶的軒曼登時已經捂著肚腹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渾身輕輕顫抖,緊緊的按著波濤翻湧的肚子,嘴角流出一絲絲的晶涎,滴在紅木地板上,匯聚成一灘。
素裳伸出右腳,那隻玉腳均勻柔性、美妙天成,就像嫩芽一樣雪白無瑕,任誰看了都會垂涎三尺的玉足,此時軒曼卻無暇欣賞,只顧著安撫自己那直傳神經的痛感意。伸出的右腳挑起軒曼那流涎的紅暈俏臉,頹廢的臉龐亂髮交錯,透過發隙怒視著她。
“這張臉,還真是可憐啊!嘖嘖嘖。明明看著一本正經的,沒想到也是個一身媚骨,亦然是一個不三不四的殘花敗柳罷了。”
軒曼見她如此侮辱自己,也是怒上心頭,儘管身體還是無法動作,但出言回敬她幾句還是可以的。
“你…你在說你…自己嗎?”
見她還敢回嘴,素裳心中那股支配的慾望被勾起了,那是一股名叫征服的心理,遇見不順從的人,就會出現。人皆有之,大國攻打佔領不順從的小國;男人征服不順從的女人;人類馴服那些低等的動物,都是征服、支配慾望下驅使的。素裳雖是女子,可是人就會有支配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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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如此堅強,那就讓我再一次擊垮你吧!
用力一蹬將軒曼蹬回屋中,將飯菜放在桌上,取出一根紅繩,但隨即就又放了回去。換出一段綢布,細膩光滑、色澤鮮亮,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天蠶絲穿插金線織成的。
繞過地上的軒曼,走到門前,輕輕的關上,轉過身來,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表情來,一步一步的走向軒曼,好在這時她終於緩過來了,雖然說她這山間的聖女,怎抵禦的了這人間的極樂,但她也是定力過人的,外兼不能忍受屈辱,終於平定了心神。悄悄的將手心的骨哨含在嘴裡,素裳也察覺出不對勁,急忙抬腿去撥她的手。
可為時已晚,儘管軒曼身體虛弱但還是用盡全力吹響了,一聲低迷沉重的哨聲傳開了。
你一定要來啊!
素裳對她的舉動十分不滿,進步上前掄起手中的綢布就要鞭下,她身後的門突然發出異響,緊接著一陣木材崩裂的噼啪聲傳來,她身後的門頓時碎成齏粉。門上所雕刻和鑲嵌都因為慣性衝入屋內,翠綠的玉簪和破碎的金鐲銀鏈夾雜著散碎木屑湧入房間,中間還夾雜著兩個身著黑衣的倒黴蛋,摔在了素裳的面前。
“誰,好大的膽子!”
素裳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如此大膽,打傷夥計就算了,還敢打破本姑娘的房門。
“哎呀呀!原來在這裡啊!不過兩個美人獨處一室,被我撞見好事了啊!”
來者正是段霖,不慌不忙的走進屋內,但見到屋內的情景時也是震驚不已,赤身裸體的蜷縮在地上,身體還微微顫抖。面前立著一個身著薄衫的曼妙女子,真是讓人垂涎三尺啊!
自古有言苦人不欺甘人,段霖也不想在與這身世飄零的“落雀”計較這許多,只是瞪了她一眼,脫下自身的外袍將躺在地上的軒曼裹了起來,抱在懷裡正欲離開。
可這紅院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門外早已站滿了膀大腰圓的壯漢,估摸著有四五十個。人群自動分開,中間走出一人來。此人趾高氣昂目中無人,根本不拿正眼看段霖,反倒是目不斜視的盯著一旁的素裳,兩顆賊眼直溜溜的,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來人正是覆成。不過也怪不得他,此時的素裳身著透膚紗衣,就算是閱女無數的皇帝老兒來了,也會如此這般的。
段霖見他來者不善也是不敢怠慢,將懷裡抱著的軒曼移交到素裳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