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鈺目前不會去臺灣對付一個邪神,但幫助蔣天生壓制詛咒還是可以的。
但他還是一臉為難的樣子,“好吧,誰讓你蔣先生是我的朋友。
這個眼睛形狀的印記是一名邪神下的詛咒,即使是我也沒辦法完全破解,但壓制一二還是可以的,就是這一次之後我就要閉關了,唉。”
“對對,大師我們是朋友,你放心,只要你能救我,錢不是問題,我還有一棟別墅,過段時間我就要離開香江去荷蘭了,這棟別墅也送給你。”
聽到有希望,蔣天生自然是欣喜不已,離開香江自然也是深思熟慮的,不說早計劃好要去荷蘭佈局,收服哪裡的紅興分社,就說香江離臺灣太近了,他實在害怕了。
劉鈺沒說話點了點頭,家當他一般都帶在身上,所以也沒什麼需要回去拿的東西。
首先將包廂收拾了一下,在中間圈出來一個圈,然後讓蔣天生光著上半身坐在圈內。
劉鈺將護身符取出十二張貼在蔣天生身上,又用硃砂在蔣天生兩個腰子處畫上驅邪符。
用水果刀順著驅邪符的紋路細細的劃出傷口,血液混合硃砂,覆蓋住了眼睛印記。
原本沒有絲毫感覺的蔣天生竟然感覺到了腰子處傳來輕微的刺痛感。
做完這些,劉鈺將一疊大金牛撒在蔣天生周圍,在將幻火符貼在了他的後背心臟位置。
用那些護身符將其遮擋起來。
做完這些,劉鈺告訴蔣天生,一會不管遇到什麼,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理會,緊守心神,隨後便盤膝坐下開始靜靜等待起來。
時間緩緩來到了下午四點,就在指標剛過一秒鐘的時候,蔣天生原本身上的護身符開始緩緩發黑。
“來了。”
嘩啦嘩啦。
地面上的大金牛像是被風吹動了一樣圍著蔣天生不斷旋轉。
與此同時劉鈺伸手一指,那些紙幣上開始出現一輪輪五彩斑斕的光暈。
這是留在紙幣上的人氣,這些人氣可以混淆詛咒,讓其一時間分不清到底那個是蔣天生,但也只有五分鐘的時間。
劉鈺單手掐了一個法印,渾身上下法力湧動,無名法訣的傳承可不止這些,不同法印結合道音也會有不同效果。
但劉鈺並沒有吐露道音,因為他只是鎮壓而不是對抗。
不然惹毛了這東西,邪神順著過來怎麼辦?
所以他單單掐法印,表達一種威脅之意。
同時蔣天生身上的護身符發黑的速度更快了,但護身符上的黑色到一半的時候,腎部位原本凝固的血液重新裂開。
鮮紅的血液融合硃砂不斷攀爬,不一會就爬滿了蔣天生的全身。
那些護身符有了這些血液的加入總算堅持住了,只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那些從腎部位流出來的血液中還是帶有一絲的黑色。
這絲黑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感染著滲出的血液,跟著血液也流遍了蔣天生的全身。
劉鈺此刻起身來到蔣天生的身後,張開手緩緩按住了他的腦袋。
大量的怨氣從劉鈺手中湧出,這時候用陰氣或者屍氣已經沒用了,只有怨氣才能跟邪力較量一二。
怨氣順著蔣天生頭頂而下,順著那些紋路開始拔除邪力。
雙方就像是拔河一樣,邪力雖然稀少但質量更高,不過幸好劉鈺連線雙子,怨氣源源不斷。
就在這時蔣天生兩個腰子部位的眼睛印記猛的出現變化,原本眼睛只是閉上的,此刻卻睜開了。
一時間大量邪力湧出,蔣天生腰間鮮血如同水閘被開一般湧出。
劉鈺不慌不忙,他要的就是現在這一刻,這已經是詛咒內所有的邪力了,他操控怨氣一點點的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