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郎又向戴維鞠了一躬,面色兇殘的退了出去,從1945年籤無條件投降書起,小鬼子自始至終都不認為敗給了中國。
小鬼子從骨子裡就認為自己沒有錯,所以從上到下都是天天拜鬼。
他媽的,那首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值得永遠傳唱下去。
別墅外面,停著七八輛賓士車。
圖格列夫在西裝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別墅。
他戴著一個眼鏡,滿頭白髮,面色嚴峻,有一種當權者的氣勢。
“你好,戰先生,謝謝你”
“你好,圖格列夫先生”
戰天從沙發上起身,與圖格列夫握了握手。
“戰先生,請坐”
圖格列夫示意,兩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戰天觀察圖格列夫的神情,絲毫沒有急切的想要見到兩個女兒的興奮。
“圖格列夫先生,如我直言,你要怎麼證明安娜是你的女兒”
圖格列夫依然是面無表情,“戰先生,你聽過dna技術嗎?醫生已經拿了我的血和她們的血去做dna檢測,最快今天晚上就能拿到對比結果”
戰天暗暗佩服,看來能當上大佬的人,都是心如寒鐵。
“聽過,圖格列夫先生要不要先去見一見安娜”
“讓她們先休息吧,戰先生,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
圖格列夫穩如泰山,他有一次在法國出差,遇見了安娜的母親,他被安娜母親的美貌深深吸引,隱瞞自己結婚的事實,最終打動了美人心。
在安娜的母親懷孕之後,圖格列夫的父親強行將他抓了回去,並且警告他想要繼承家產就好好的經營政治婚姻。
男人在金錢與權力面前,女人自然是不值一提。
圖格列夫失蹤之後,安娜的母親為了離開傷心地,移民去了米國。
因為時間能抹平一切的傷痕。
後來,圖格列夫在父親死後,繼承了家產,經過私家偵探幾年的調查,查到了安娜母子的下落。
美蘇爭霸越演越烈,他這樣的蘇聯寡頭,那可是米國的重點打擊物件,他便放棄了與兩個女兒相認。
半個月之前,他的女兒出車禍死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劇,讓他想到了遠在米國的兩個女兒,這才下決心想要父女相認,接兩個女兒回蘇聯。
戰天點了一支菸,遇到富得流油的蘇聯寡頭,這可是一個發財的好機會。
“圖格列夫先生,我喜歡直來直往,聽說蘇聯現在的輕工業產品很緊缺,我是一個生意人,在中國有服裝廠、電子廠,現在就缺一個蘇聯的渠道,這方面我們可以合作嗎?”
中蘇關係恢復後,國內膽子大的弄潮兒,已經跑到了蘇聯做生意。
圖格列夫很喜歡戰天這種直來直往的性格,生意人避免不了彎彎繞繞,其實誰都喜歡直接、簡單。
當然主要原因是戰天在沒有任何利益下,不顧一切的救了他的女兒。
就憑戰天這份勇氣和正義感,也值得圖格列夫給他一份做生意的信任。
“等到了莫斯科,我給你一份產品清單,以後中蘇之間的貿易,我保證百分之百的安全”
“謝謝圖格列夫先生”
戰天欣喜,牟其中空手套白狼都能拿罐頭換飛機,他現在有了圖格列夫這層關係,做一個國際二道販子還不賺翻了。
戰天悠閒的抽著煙,圖格列夫倒是挺忙的,一會一個電話。
安娜下樓之後,圖格列夫一如既往的冷靜,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她靠在戰天懷裡,好奇道:“這個人是誰呀”
戰天撫摸著安娜的秀髮,“一個好心人”
安娜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