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並沒有表現出不滿,微笑示意道:“科恩先生,請坐”
科恩長得肥頭大耳,終日混跡於脫衣舞女郎之中,臉上那種酒色之氣掩飾不住的猥瑣。
瓊斯立馬殷勤的幫科恩拖開椅子,他穿著一身修身得體的西裝,倒是人模狗樣,這個世界拍馬屁的小人哪裡都一樣。
科恩色眯眯的盯著楊寧,“楊先生,這位美女怎麼稱呼”
楊震如實而說,“這是我的侄女楊寧”
楊寧被科恩看得很不舒服,科恩那張大嘴猶如吃著一隻大豬蹄,滿嘴冒油,令人作惡。
她從小被教育,以大事為重,做生意就是要什麼人都能應對。
科恩看夠了,轉頭看向戰天,故意說道:“這小子長得倒是不錯,有沒有興趣陪我玩玩”
科恩有些變態,男女通吃,下到小孩,上到老太太,他都不放過。
死胖子,戰天突然生出了一種噁心的惡意,要是把科恩殺了,放到油鍋裡煉油好像不錯。
楊震穩如泰山,插話道:“科恩先生,今天約你來,就是想消除一些誤會”
瓊斯立馬跟條狗一樣跳出來亂吠,“楊先生,科恩先生的時間非常忙,你把我們的脫衣舞女郎交出來,我們可以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楊寧忍不了,簡直是倒打一耙,欺人太甚。
“安娜是一名在校大學生,她不是脫衣舞女郎,她妹妹莉莉失蹤了,你敢說跟你們無關”
瓊斯的嘴角輕笑,女人在脫衣舞俱樂部連一件衣服都不如,直接反咬一口,因為莉莉與安娜確實長得太像了,分不清彼此。
“我們不知道什麼莉莉,安娜就是俱樂部的脫衣舞女郎,是她在騙你們,博取同情而已”
“你……”
楊寧看到瓊斯這副醜惡的嘴臉,氣得一時語塞。
瓊斯很得意,哪怕是警察去調查,他們也可以一口咬定莉莉就是安娜,至於莉莉失蹤,當然與他們無關了。
在米國普通人又怎麼鬥得過養了一大群律師的富豪。
“楊小姐,一個脫衣舞女郎嘴裡哪有一句真話,你是被她騙了,這種人不值得你們去幫,我勸你們馬上把人交出來”
他媽的,還能這樣顛倒是非黑白,戰天哪能讓自己的女人受欺負。
“你們米國不是崇尚個人自由嗎?哪怕安娜是脫衣舞女郎,你們有什麼權力抓她,難道這裡可以人口買賣”
瓊斯早就想好了說辭,一個富人有一千種方法玩死窮人,窮人只有同歸於盡的唯一辦法。
“安娜好賭,在拉斯維加斯輸了一百萬,是科恩先生替她還的,她就必須賣身還債”
這些髒水潑下來,任何一個普通的女孩都承受不住。
戰天感到可笑,“賣身還債,這他媽叫逼良為娼,你們是不是還準備了欠條,把她抓回去,按個手印是不是就成了”
即便是被看穿了,瓊斯依然表現得非常強勢。
“這裡是米國,請你記住了,誹謗要負法律責任,我可以告到你坐牢為止”
戰天搖了搖頭,天下烏鴉一般黑呀。
“我會等著你,你儘管去告”
科恩一巴掌拍在桌上,站了起來,“楊先生,這件事已經非常清楚了,十二點之前,我要看到我的人”
戰天也一下子站起來,他要為安娜出頭,耶穌都拉不住。
“科恩,我叫戰天,你聽好了,安娜在我這裡,有本事就來,這件事跟楊叔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跟瘋狗一樣亂咬人”
被一個年輕人威脅,說出去科恩恐怕要被笑死,他豈能容忍,惡狠狠的盯著戰天,憤怒得臉上的兩坨肥肉都在抖動。
“法克油,小子,在紐約我動動手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