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一把扯下荷官的褲子,藏的牌從內褲裡掉了出來。
聶傲天、賀新很驚訝,為什麼戰天就這麼確定荷官藏牌了。
戰天質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荷官跪在地上,驚慌道:“戰哥,我錯了,沒有人派我來,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
戰天使了一個眼色,阿布連續三拳打在荷官的胸口,痛得荷官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說了是誰,我留你一命”
荷官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戰天把猛鬼駒都殺了,他一個小老千又算得了什麼。
“我說,我說,是徐少爺,戰哥,求求你,饒我一命”
原來是高老四,戰天陰狠道:“阿布,拉出去把手剁了,還有那個老外一起”
荷官嚇得面色慘白,痛哭求饒,“賀先生,聶爺饒我一次吧,我家裡還有老母親和年幼的孩子,我再也不敢了”
“今天是開張吉日,不易見血吧”聶傲天嚴肅道:
高老四跟聶傲天打過招呼,聶傲天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故意看不出來。
戰天據理力爭,“聶爺,江湖規矩,出千砍掉一隻手,我不算過分吧”
聶傲天陰沉著臉,沒有再說話,今天這事是高老四乾的,賀新也從中品出來一點別樣的味道。
戰天見賀新沒說什麼,算是預設了他的決定。
他揮了一下手,阿布讓兩個小弟將荷官拖了出去。
賀新疑惑道:“阿戰,你是怎麼知道荷官一定藏牌了”
“賀先生,賭博賭的就是運氣和機率,我不相信一個人能一直贏下去,我也是在賭,把荷官扒光了不是看得更清楚”
賀新哈哈一笑,“年輕人做事就是別具一格”
戰天的賭場貴賓廳第一天就抓了一個老千,還剁了兩隻手,一下子震懾了江湖上不少蠢蠢欲動的人。
大炮臺。
斑駁的城牆,鏽跡斑斑的大炮,見證著歷史興衰的痕跡。
四周綠樹成蔭,熙熙攘攘的遊客,偶爾拍下一張紀念的照片。
戰天牽著賀天兒的手,兩人有說有笑,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阿布、李傑跟在十米開外保護,仔細觀察附近的任何動靜。
戰天拍了拍大炮,“天兒,等我八十歲,還帶你來看這些老古董”
賀天兒開心道:“我才不要,八十歲我都又老又醜了”
戰天牽起她的雙手,“那時候我也是個糟老頭子了”
賀天兒哈哈一笑,“糟老頭子”
戰天突然親了她一口,“老太婆”
賀天兒一下子傻眼了,反應過來後,臉紅得跟蘋果一樣。
她連忙掙脫開手,害羞的轉身就跑。
戰天追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天兒,小心一點,有蛇”
“啊”
賀天兒嚇得尖叫一聲,慌亂的撲在戰天懷裡。
戰天緊緊抱著她,“傻瓜,騙你的”
賀天兒想要掙脫,戰天又怎麼捨得放手,一下子抱得更緊,彷彿都能感受到賀天兒的心跳聲。
“天兒,別動,我好想抱抱你”
賀天兒本來就對他心有所屬,現在不過是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她靠在戰天懷裡,有種夢想實現的喜悅之情。
突然,戰天感受到一種危險預警。
“天兒,我們走”
戰天拉著賀天兒,立即給李傑、阿布招了招手。
賀天兒見戰天神色嚴肅,疑問道:“阿戰,怎麼了”
“天兒,有我在,你不要擔心”
李傑、阿布快速跑到戰天身邊,幾個人迅速向出口走去。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