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些無關緊要的情緒收起,餘樂屏息凝神等待著安神醫一展天通解的神異法門。
畫面一轉,半跪在地上的安子涵將激動與緊張等情緒沉於心湖之底,面上已然再看不出什麼情緒的紛擾。
平靜的躺在草坪上的蔡風看著安子涵手中銀針深吸一口氣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在腦中將母親所教順序一字不漏的默唸了三遍之後,安子涵伸手從包中取出一根銀針,然後將布包放下之後又取出一根火摺子。
就在這時,她察覺到了一旁翹首以盼的四雙眼睛,黛眉微聳,輕喝一聲道。
“你們怎麼還不速速推開,天通解事關重大,哥你就不要多想了。”
唐光傑聞言頓時浮現一絲苦笑,隨即臉上僥倖之色褪去,抓起一旁申屠京與餘樂,對著陳一諾說道。
“陳小姐這邊走吧,相信我妹妹吧,對待病人她有著比職業醫生還要認真嚴苛的職業操守。你就放心吧,蔡風這波是不會有事的。”
然後不由分說摟著二人的脖子搶先一步朝著一旁的森林走去。
陳一諾看著遠去的三個男人輕輕一嗯,然後轉頭看了一旁嚴陣以待的安子涵與躺好的蔡風。
此時安子涵正用火將銀針仔仔細細的烤制一遍沒有回頭,但蔡風卻是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
陳一諾看著蔡風堅定的眼神也不由得放下心來,在心底默默為蔡風祈禱後便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等待她的唐光傑。
“好了好了,我不偷看!快把我鬆開。”
一邊說著,餘樂手臂發力,將唐光傑鎖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掰開,往後退一步來到了陳一諾的身邊。
“對了,申屠京,你不是當兵去了嗎?怎麼還能在這裡摻和上這檔子事。”
申屠京與餘樂小時候之所以會認識,是因為比蔡風還要大三歲的申屠京是他們居住的大院中不折不扣的孩子王。但也因申屠京未比餘樂大三歲,在餘樂進入高中的時候,申屠京便已經開啟自己的大學生活了。
但因著二人始終沒有同處一個圈子的時候,因此餘樂對申屠京的瞭解也漸漸只限於父母的告知以及和別人的談天了。
餘樂只聽說申屠京在大學的第二年選擇了入伍參軍,但到底是為什麼原因以及去了哪裡,餘樂也是不甚瞭解的。
“害,休假了唄。我們休假時間雖然比高海拔的兄弟部隊多,但也有四十天假期,再加上我去年沒休過假,就想著這個夏天回來休養休養,沒想到遇到了這事。
嗨,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了,關關難過關關過,我們一定能順利回去的!”
“厲害啊你,那你是當上什麼兵了?海陸空?在哪駐守啊。”
“嘿嘿嘿,餘樂,別人裝不知道我信,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我應該知道什麼?”
“來來來,你湊過來,我小聲和你說。”
看著申屠京一臉的壞笑以及不斷朝自己招呼的手掌,餘樂眉頭一擰,但還是將耳朵湊了過去。
申屠京拿手罩住餘樂的耳朵,然後將臉湊了過去。
申屠京深吸一口氣,然後如蚊子哼哼般低聲說道。
“是秘密哦餘樂,是秘密!”
餘樂面色一垮,隨即左手如長槍般探出,直刺申屠京軟肋。可申屠京好似早有預料一般,左手提著的長弓在一瞬間變成了一隻烏黑髮亮的的金屬手提箱,一下子就讓餘樂的手指感到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痛。
“嘶”餘樂猶不死心,右手插上,卻被申屠京右手牢牢鎖住。
申屠京呵呵一笑,隨即卻又收起面對童年小跟班的玩鬧之心,轉而一臉凝重的開口詢問道。
“餘樂,不開玩笑了。你們三個到底是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