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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必然不可能再留在這個城市了。
但至少現在,何亦還必須呆在這個城市之中,他必須先確認好繪梨衣的現狀如何!
“真希望......李瑞安還沒有把我死了的訊息告訴“我們”的家人。”
何亦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那個“弟弟”燦爛的笑容。
只見何亦一把掀開還蓋住自己雙腿的白布,走到門邊附耳仔細聽著什麼。
“依稀能夠聽到人聲,以停屍間所在位置來看,竟還能聽到人聲,說明外面此刻大部分可能是白天。”
“那麼,現在就得突擊考驗演技了,雖然從未學過。”
“總得為突然消失於東京,找個正當理由對吧。”
“咔嚓”,瞬天堂大學附屬醫院某間單人停屍房的門突然開啟。
一個眼神之中滿是慌張與迷茫的少年從中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身上穿著的患者衣服章示著這是個病人。
而手上還綁著的紅色細繩吊牌。
則說明這個病人明明已經被判定了死亡!
這個少年好像行屍走肉一般。
一路上碰上個人就會問一句:“我是誰?這是哪兒?”
可惜幾乎沒有人能聽懂他所說的話。
除了幾個學過些中文的病人與護士。
他在醫院裡跌跌撞撞問了許久,直到走出醫院,消失於萬千人海之中。
沒有任何人能回答他。
或者說是不敢。
也是,誰敢回答一個“死人”的話啊。
“哈哈......嗚......哈哈哈......”
已是午夜,瞬天堂大學附屬醫院的總監控室內,眼袋紅腫,鬍子拉扎的李瑞安看著前方某個監控畫面中那個跌跌撞撞的身影,又哭又笑。
就像一個見到了一個散發著無限光芒的奇蹟。
光芒刺得他止不住眼淚,奇蹟讓他欣喜的簡直想要跪拜。
“何亦!臭小子何亦......你沒死......你沒死!我就知道!你自己說的話你怎麼會做不到呢?!”
而在場的其他人,卻無一不是滿臉的驚駭與不解。
一個死掉的人,跑出醫院了?
若不是證據擺在眼前,他們聽到便權當是東方某個一字眉道士的電影情節了。
這時,一個帶著金絲眼鏡,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中年男人走到李瑞安身旁。
滿臉的忐忑與不安。
“李少爺,在醫學裡來說,就算是假死,一般只能維持兩個小時。我也是在您的朋友無生命體徵後三個小時,才判定的死亡啊。”
“可他又活過來了不是嗎?何亦活過來了!”
李瑞安突然轉過頭來狠狠盯住這個中年男人,幾天幾乎沒有睡得著得來黑眼圈加上哭來的眼袋紅腫,使得李瑞安此時的眼神就好像從地獄而來,深沉而黑暗。
“譚醫生,這就是你所謂的頂尖權威診斷嗎?!”
譚眾被這個眼神嚇得直接坐倒在了地上,金色眼鏡也跌落在了地上。
他趕緊用手在地上摸索眼鏡。
此刻的他看一切都是扭曲而灰暗的。
一個護士見此趕緊跑過來撿起了眼鏡,並遞給仍在摸索的譚眾。
譚眾迅速帶好眼鏡,眼前的一切終於恢復正常,並趕緊站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不知何時滲出來的冷汗,望向李瑞安的背影,一個資深醫生的操守仍然驅使他小心的說道:
“李少爺,您朋友的這種假死,而且醒後疑似失憶情況真的是我國,甚至整個世界的醫學界都從未有過啊!”
“我從醫二十多年,拉斯克獎,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