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止住了哭聲，拿塊手絹在眼角點了點，像是擦眼淚。
“淮茹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這個王八蛋張凡，把你名聲敗壞得差不多了。現在這院子裡，沒有幾個人同情你了。咱們得換個法子~這大半個月來，都沒有人借東西給我們家了~這日子沒法過啊。”
“媽，我懂！我不怪你。為了棒梗，我什麼苦都能吃。”
“淮茹啊，我不是真想打你罵你，你別往心裡去！我不對你狠一點，不讓你慘一點，怎麼會顯得你賢惠？別人還怎麼會同情你？怎麼捨得拿出真金白金給你花？你可別怨我。我這也是沒辦法~”
兩人商量好了新套路，都一邊扒稀飯，一邊豎著耳朵，等著聽何雨水張凡的熱鬧。
張凡正和何雨水在廚房裡，邊幹活邊說話，傻柱領著一大媽走了進來。
傻柱一來就大聲指責：“何雨水！說了多少次，你就不知道羞恥嗎？一個大姑娘，上趕著給男人做飯。你還要不要名聲了？”
何雨水憤怒的說道：“我們分了家！連伙食都分開了！我願意和誰一起吃飯，你管得著嗎？傻柱！你再這樣說，我徹底和你斷絕關係了！就當沒有你這個哥哥了！反正你心裡也沒有我！”
一大媽勸道：“雨水，你消消氣！你哥也是為你好啊！柱子，你和妹妹好好說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難怪雨水不喜歡~”
張凡笑道：“哎呀，一大媽，你今天也管起閒事來來了？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真稀奇！”
一大媽說道：“我說你這小夥子，你也注點意兒！你自己不在乎名聲，別纏著人家雨水啊！人家雨水是個姑娘家，比不得你！你這麼天天纏著她，讓她以後怎麼嫁人？做人心腸不要太黑了！會遭報應的！”
張凡瞄了瞄她的肚子：“哎呀~？你這都是經驗之談啊！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啊？你跟我說說，你這是幹了什麼，才遭的報應？怎麼就生不出孩子絕後了呢？”
張凡本來對這個四合院裡的透明人沒啥意見。誰叫她瞎了眼，自己撞上來呢？
和別人和和氣氣了一輩子的一大媽那聽過這種話？當場就氣得兩眼發黑，捶打著胸部要回家。
“切，就這點戰鬥力，也敢出來管閒事？”張凡嘀咕了一句，說道：“雨水，你工作的事情，我已經和家裡說過了。等有確切訊息，我再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