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看著李主任為難，主動說道：“李主任，讓我去粗加工車間吧！師傅讓我熟悉各個機器的運轉，這粗加工是第一步，也挺重要的~”
李主任：“老易，我就賣你個面子。今天就這麼算了，秦淮茹下次再不聽調遣，別怪我不給你面子啊！”
易忠海點頭哈腰送走了李主任。
張凡分到一臺最不好用的機器，啟動幾次就拆開了機器，開啟直播求助：“朋友們，有懂機械加工的嗎？大家幫我看看，這臺機器是哪裡出毛病了？有沒有改進空間啊？”
張凡的直播間，每次開播都能進來許多人！
畢竟直播異時空，還真是獨一份！
“這是老古董吧?有沒有加工行業的大手，子解的，出來說一下？”
“我沒有幹過這個，幫不了你。”
“現在車零件，都是自動化的啊！你這種機器，我沒有用過。”
“我也幫不了你啊！等著看看，有沒有專業的老師傅吧！”
“老師傅誰看直播啊~主播，你這次等不到幫助了~”
張凡邊回憶學過的內容，邊和眼前的機器對照。
反正他是來實習的，又沒有產量要求，對著一個個零件，拆開又拼上去，一會開機，一會關機，搗騰了起來。
“唉，我這是沒有學習天賦啊！我還是靠完成直播間任務開掛吧~”
忙碌了一整天，除了對機器熟悉不少之外，沒有對軋鋼廠做出任何貢獻！
午後，張凡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四合院，家門口站了一個人。
“二哥，你怎麼來了？”
張平看著弟弟滿臉疲憊，一身油汙，心疼的說道：“你師傅讓你幹什麼了？怎麼累成這樣？”
張凡開啟房門，請二哥進了房間，說道：“師傅對我很好。我不就是學這個的麼？現在是學徒工，就得多拆機器，才學得快啊！”
張凡說道：“你能先出去一下嗎？我要打水沖洗一把，換衣服。”
張平拿著水桶就去給弟弟接水：“咱媽讓你這個週末回去。你半個月沒有回家了。”
張凡打上香皂，認真的搓洗了一遍，換上新衣服，開門倒水。
換洗完畢，張平打量著弟弟說道：“看來你過得還不錯啊。你這衣服怎麼都換了？你票夠用嗎？”
張凡：“我有個朋友可以不要票，買來東西。你不用管了。”
張平說道：“能買到什麼啊？他家做什麼的？管外貿的嗎？”
張凡說道：“對啊！家裡有人在國營商貿任職，管著香江那邊的國有資產。他上學時候就和我關係好。買點殘次品，不用票。”
張平笑著說道：“那你小心一點吧，要是不違反紀律的話，給我也買一些？我早就想買那邊的衣服了，我要求也不高。買到了給你點好處？”
張凡：“行，你得先拿錢！還不能問東西來路！我同學不讓我說！”
張平：“呵，還用你叮囑啊？你哥我又不傻。倒是你，別誰叫你帶東西，你都答應啊。這事情總歸不是那個好說的，誰知道讓你幫忙的人有沒有包藏禍心。小凡，你這個週末到底回不回去？你不會真對咱爸有意見吧？”
張凡無奈的說道：“沒有！你想哪裡去了啊！我這不是剛上班，事情多嗎？”
張平：“你有個屁的事啊！一個實習技術員，說得自己像xxxx一樣忙。你說說，你都忙什麼？”
張凡：“忙著上班賺錢啊，忙著整理房子啊。二哥，你看我這住的環境？這是人能長期住的地兒嗎？
二哥！你看，這地面，滿地灰！掃了還髒！這牆，灰撲撲的！打掃不乾淨！看著就不舒服！這屋頂，睡半夜裡往下掉小蟲子！這傢俱，沒有一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