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條,什麼都不怕了!”
易忠海無話可說,去了後院,找到秦淮茹說道:“淮茹啊,你去看看棒梗吧,我怕他出事兒。”
秦淮茹剛做好飯,打發女兒去喊棒梗。
“師傅,棒梗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
“唉,我看到棒梗在鼓搗一個盒子,我看他那個樣子,像在練習開鎖技術。這可不是笑事情啊!淮茹,棒梗他本身就是帶罪之身,這要是在外邊亂來,被人抓著了,吃槍子兒都有可能。你快勸勸他吧!”
“放你孃的臭屁!易忠海,你就巴不得我孫子去死是吧?我孫子都這樣了,你還詛咒他?我打死你!”
“賈嫂子,你怎麼不講理呢?我是怎麼對待你一家的,你這樣對我?真是恩將仇報啊!”
“師傅,彆氣!別生氣!我婆婆一向這樣,他是聽不得別人說棒梗不好。您別和她一般見識。”
“算了,來都來了,我索性都說了。淮茹啊,柱子後天要相親,老太太說,把房子騰出來,讓柱子把親事相成了,你看是不是讓棒梗暫時先回來?老太太說了,這兩天要搬到我那裡去住。”
秦淮茹低著頭:“師傅,我等下和棒梗商量一下吧。”
賈張氏在後邊吼了起來:“還商量個屁!這不就是想把棒梗騙出來嗎?易忠海,你這是把小心思都用到我家來了啊!你一翹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我跟你說,這件事情,你想都別想!”
易忠海說道:“老嫂子,你這越說越不像話了!我易忠海是這樣的人嗎?”
賈張氏說道:“你就是!你就是個偽君子!你以為搬出老太太來,我就信了你們?哼!老太太又怎麼樣?別人怕她,我可不怕!她就是個大騙子!大忽悠!想忽悠我孫子,沒門兒!”
易忠海說道:“柱子的這門親事,還是淮茹自己牽的線。淮茹,你婆婆這是唱哪一齣?你們婆媳倆這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拿柱子當傻瓜玩兒?”
秦淮茹急道:“師傅!您也這樣想我啊!我這次給柱子牽線,是真心的。我這就和棒梗好好說說,讓他先搬出來。”
賈張氏喊道:“秦淮茹,你傻啦?相個親而已,又不在這裡住。老太太搬什麼搬?人家姑娘第一天,還在這裡過夜啊?這分明是打著老太太的幌子,趕我孫子呢。你去和老太太說,這額秦淮茹介紹的是她孃家的姊妹。你們敢趕我孫子走,我就去把事情攪黃了!”
說著賈張氏加大了嗓門兒,朝著聾老太太的屋子喊道:“聾老太太!我知道你聽得見!你再給我孫子找事兒,我就把傻柱的婚事攪黃了,叫他打一輩子光棍兒!”
同在後院的許大茂聽得眼睛冒光:“媽,剛才那臭屎婆說的什麼?是不是傻柱要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