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想明白以後,整個人更加神清氣爽了。
君澈更是,每天都笑呵呵的,看著下面的大臣一個個都傻愣傻愣的,以前上朝,君澈不黑臉都算了。
現在看著他們一臉春光洋溢,比黑臉顯得更為可怕。
而且他們現在沒有了陳文軒,基本上沒有人該去詢問什麼,但是不少大臣猜測是春心萌動了。
可自己的女兒又一個個都沒有見過皇上一面,後宮都是擺設,反倒是他們聽說壽安殿裡面有人。
是誰,這個沒人知道。
君澈也不在意下面大臣對自己什麼看法,反正下朝就去壽安殿,辦公也在壽安殿,無時無刻都黏著江深。
有時候江深要去院子裡透風,君澈立馬跟著。
反正自從那天晚上開始,君澈就像狗皮膏藥一樣,天天黏乎著他,還不許他與其他人過多來往,身邊的小全子都被君澈嫌棄了無數次。
要不是害怕江深有時候會出什麼意外,估計江深身邊真的就君澈無時無刻出現了,佔有慾非常強。
宮女不小心瞥了他一眼,君澈那個臉立馬拉的老長,然後就需要在他身上尋求什麼安全感。
反正江深好幾次都頓感失語,說了君澈,反正當事人也不聽。
不過今天,君澈倒是反常,一大早就告訴他下午要出宮,可能明日才能回,不能陪他,然後他就不捨地在上午把晚上的事給做了。
導致一下午江深都昏昏欲睡。
不過他可沒有什麼閒工夫睡覺,立馬出了宮,在街上閒逛,宮外的氣息確實要比宮內好太多。
然後他找到一家當鋪,把上次自己流淚化的珍珠當了,換了不少錢,他拿著沉甸甸的錢袋,還有一沓銀票,想著應該怎麼花。
突然想到一個不錯的主意,他開始觀察長安街的大小商鋪,找到一家位置適宜要典當出去的商鋪。
這個商鋪是賣果子蜜餞的,因為入不敷出,打算典當出去,可因為這位置實在是不好,加上賣的價格也不低,就一直沒有賣出去。
江深觀察了周圍的商鋪情況,周圍藥鋪偏多,周圍來往的客人也屬於一般,不過有一個好處就是,這附近只有酒樓,沒有什麼客棧。
這裡可是長安,來來往往那麼多人,確實長安中心繁榮,客棧也是偏多,但是他一番走訪也是需要花費不少銀子。
所以江深馬上生了一個主意,觀察了這個蜜果蜜餞鋪,算不上很大,如果做客棧自然是不行的。
不過這蜜餞鋪雖然建的小,但是周圍都有空餘,擴建成比較大的客棧可是可行的。
所以他也沒有猶豫,盤下了這家店,再找店家問了修建的師傅,把要改造擴建的計劃告訴了師傅。
先讓他把蜜餞鋪拆了,過些時日他會送上建屋的大致草圖完成這些以後,交代好這一切後,已經是戌時。
江深隨便吃了碗路邊的小餛飩,就悄悄去了陳府。
裡面燈火通明,江深低眸沉思了片刻,繞到了後牆,看了眼高度,這不簡簡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