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琛剛剛看他的眼神,他這尺寸距離沒有把握好啊。
畢竟現在蔣文琛的黑化值也是有四十多。
他還是太冒進了,就像是在那種猥瑣男調戲良家婦女的既視感。
“我自己收拾吧。”江深從衣櫃看了一圈又拿了幾件衣服,在房間裡左右看了一圈,貌似沒什麼東西要準備了。
其他東西可以去了宿舍那邊買,到時候還能讓蔣文琛陪他一起去買。
江深把所有東西折的整整齊齊放入行李箱,然後拉好行李箱,拿在手裡提了提,“好了,我們走吧。”
提前到學校還能去吃晚飯。
蔣文琛目光放在江深的臉上,有些詫異。
江深這種龜毛的大公子哥,收拾行李不應該就是隨手亂七八糟扔進行李箱才對,整整齊齊疊好放進去,實在是有些超乎了他的認知。
“文琛?你愣著幹什麼,我們走啊。”
江深拖著行李箱,迫不及待要走。
他家那老頭為了逼迫原主去學校的公寓住宿,家裡的廚子全部遣散了。
說實在的,原主能成長到現在這樣,其實也是不怪他,只是價值觀走歪了,可以引導的,也不是沒救了。
原主在三歲的時候就喪母了,父親每天都是飛來飛去,他是在保姆的陪伴下長大的。
小時候還遇到了那種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保姆,暗地裡就欺負他,時不時偷一些江家的珠寶去變賣。
就這樣,原主和這個保姆一起生活了十幾年。
而原主父親也是的,每次回來對於兒子不是問候,而是責備他怎麼這麼不爭氣,對原主又打又罵的。
原主叛逆心理生了起來,就和江北對著幹,也不會去想著和父親去訴苦什麼的。
久而久之,原主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不過怎麼說,每個人變成壞孩子都是有原因的,只是原主不分青紅皂白去欺負蔣文琛這件事情,他不能忍。
就不知道一句話。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蔣文琛跟著江深一起上了車,在車上他看到了江深變幻莫測的神情,時而是同情,時而就變成了怨恨。
他很少在人的臉上看到這麼豐富的表情變化。
江深錘了一下座椅,越想越生氣。
原主留下的麻煩攤子怎麼總是要他收拾,做個不惹是生非的人不香嘛!
“少爺這是怎麼了?”司機有些忐忑,江大少爺這是又怎麼了?
江深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想原主的事情想的入神了,朝王叔擺了擺手,“沒事,去我的學校。”
“好的少爺。”
江深把目光移到坐在他旁邊的蔣文琛,“你的行李收拾好了嗎?”
“嗯。”很冷漠的一句回答。
“宿舍環境怎麼樣啊?”江深努力開啟他與蔣文琛之間的話題。
“不知道。”
江深:“……”
有必要這麼冷嗎?難怪會被人欺負,是夠氣人的。
“聽我爸說,你還要給我輔導科目,是不是真的啊?”
江深覺得他真的十分努力在開啟他和蔣文琛之間的話題了。
“是。”
江深差點吐血了,他輸了,輸得一塌糊塗。
蔣文琛這個呆瓜,多說幾個字好像會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