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擒住人以後,將士連忙扣押住這名土匪逃兵。
“將軍你的傷口……”
突然有人把目光看向江深被劃破的傷口上,露出了驚赫的目光。
那名被扣押的逃兵大笑了起來,看著江深目光狠辣,“我就是死也要拉你這個大將軍一起。”
他在這過著好日子,他為什麼要來,怪就怪他多管閒事。
以前他在軍營那般吃苦也掙不了幾個錢,跟著逃到了奇險峰,他的人生才真正有意義起來。
從小他就是家中最不受重視的孩子,他沒有讀什麼書,日日就在農田裡兢兢業業地幹活,可是他爹孃還是把他送來這鳥不拉屎的軍營。
要不是來了這,受到了重視,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出頭之日。
土匪頭子看到江深的傷口由紅變黑,也跟著大笑了起來,“這就是報應,小元,乾的好。”
江深漸漸感到頭有些暈暈沉沉,毒性很快就爬了上來。
跟著來的副將連忙過來扶著江深,從山寨另一處通往山下的小路火速趕往軍營。
賀洲言剛剛聽到動靜,神情一喜,就看到幾名副將扶著江深走進裡屋,他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怔怔地看著江深被扶到了床上,幾名副將看著江深,完全沒有在意到旁邊還有一個人。
軍醫很快趕了過來,對江深的手臂上的傷口仔細進行檢查,本來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沒什麼大事,這毒的藥性雖然強,但是解藥花上一個時辰就能研製出。”
聽到軍醫這句話,一起在床前守著的幾名副將鬆了一口氣,就怕是什麼不能解的毒,能解就好了。
賀洲言緊緊盯著床上昏迷的江深,垂著的手緊緊握著拳頭。
這一次是沒什麼,可是他在戰場上,哪可能每次都那麼幸運。
他為什麼一定要做拯救天下的大英雄。
身上都是致命的傷口,活到現在已經是萬幸,現在又被人下毒,他不想江深每次出去都帶著一身的傷回來。
誰知道,哪一次就……
他不是那種大公無私的人,他就想要自己喜歡的人時時刻刻陪在自己的身邊,沒有危險。
或許是賀洲言看江深的目光太過灼熱實質,本忽視了他的幾名副將漸漸察覺到賀洲言的存在。
其中右副將看到他就越發不爽,這傻子看到大將軍受傷昏迷了,半句話都不說,就傻愣地看著,有什麼用。
反正他就是看這個傻子不爽。
“你傻愣站著這幹什麼,出去啊。”
“你小聲點,將軍還在,有什麼事待會出去說。”連忙有人出來制止他。
右副將這人就是性子急,其實人沒什麼惡意,不過對這個敵國的俘虜,他貌似惡意真的很大。
右副將看了看江深,終究就是瞪了一眼賀洲言,“那個砍將軍的人,老子要弄死他。”
居然還敢在刀上抹毒,小人,他到時候一定弄死這些小人。
“得了,等將軍醒來你再說這些,要是你擅自處理,小心將軍軍法處置。”
右副將皺眉,老不爽了。
砍個人破規矩還那麼多,但確實他也不能越過將軍的命令去處理那些人。
賀洲言聽到右副將的話,握著拳頭走了出去。
直到江深醒來的時候他才回來。
江深一醒來看到自己回了軍營,掃視了一眼四周,沒看到賀洲言,“小洲呢?”
賀洲言剛進屋子就聽到江深喚他,連忙跑到江深面前,看著旁邊還有幾個礙事的副將,收住自己的激動,小心翼翼道:“大哥哥,你沒事就好。”
“你們可以下去了,那些逃兵土匪先關押著,我過些時間再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