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田徑,足球……怎麼?打算參加嗎?”
看著他一臉自戀的樣子,眾人也是沒話說了,這次說話的是離岸風,在回答他剛剛的問題。
“析殿,你還是考慮考慮吧!你的體育可是全班最差的,上次跑步都跑暈了。田徑這種東西,三思啊!”
析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說,坐在他對面的木子就先打擊了他一下。
木子就是那種很讓人嫉妒的人,她膽子小起來就會讓人萌生保護的慾望,膽子大起來就像現在這樣,
烈烈生豔,讓人一見難忘!
“木子,商量一下,咱能不提那些丟臉的事兒了嗎?”
這個身子以前可幹過很多丟臉的事兒,能不提就不提。
對面的木子聽到這樣的話,笑得烈烈生豔,連連點頭。
“如果我要參加,你們覺得呢?”
析終於把碗裡的飯刨了個一乾二淨,如釋重負的放下碗,看著離岸風,笑得淺淺。
離岸風剛準備說話,就被耳邊傳來的嘲笑聲給打斷了。
“喲!袁少,我這是聽到什麼了?那個娘娘腔說他要參加校運會,你說到時候要是他再跑暈在跑道上,多滑稽……”
帶著嘲笑的聲音傳來,讓正在吃飯吃的香的和諧的同學們都轉過了身來。
看到的是同樣穿著校服的陌生的臉,為首的女子波浪卷的長髮被染成栗色,配上如淡淡的紅色的唇,畫著淺淺的眼影,帶著虛假的笑。
一米六五的個子,身材很好,胸前的兩隻白兔發育得傲人,本身是長得挺好看的啦,但女子眼中還掩飾不住的惡毒破壞了這份美。
剛剛說話的女生則是完全比不上為首的女子,但她邯鄲學步的跟女子畫一樣的妝容,顯得她加醜化。
還有一個男生,男生的樣子還是很帥的,一米八左右的身子很高大,男生的手插在褲兜裡,眼睛裡是傲世的色,高傲得看不上他人的樣子。
這些人析是認識的,而且都還和原身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為首的女子叫華藝敏,是害死原身的罪魁禍首,蕪夏的第一清純校花,後面的是他的小跟班,譚一雪,害死原身的幫兇,男生的名字叫袁奇山,以前趙逸有給他說過,幫兇。
“一雪,別這樣說,言涼析同學不是你說的那樣,上次一定只是因為身體不適。”
一如既往的白蓮花模樣,配上她那副真誠的表情,怪不得蕪夏的同學們都被那麼久。
“藝敏,你就是太善良了,上次你還因為這樣被他推下水了。你不能這樣,知道不。”
譚一雪一個老者樣子,看向華藝敏的眼神也更加滯處。
“喲!這是那才來的風,怎麼盡吹來些不好的東西呢?風,你說是吧!”
析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齊書墨就先閒不住了,以前他們管不著。
但現在的言涼析是他們認可的朋友,當然不能任由他們欺負。
聽了他的話,離岸風還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那認真的樣子,特別的帥!
“齊少,我們可沒有針對你們的意思……”
“是嗎?可……”
“不知你們是?”
齊書墨的話還沒說完,耳邊就傳來了少年清澈如水的聲音。
轉頭就看到了少年一臉認真的“疑惑”模樣。
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誰嗎?
樣子真可愛!
……
我將水桶送到他的嘴邊,他閉上眼睛,喝著水,好像過節一樣甜美。這水確實不是普通的飲料,它來自然星空下的長途跋涉,它來自來自轆轤的歌聲和我雙臂的努力,它就像禮物滋潤著我的心靈。在我小時候就是因為聖誕樹上的燈光,無夜瀰漫彌散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