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嘉容還在愣神之中,就看見少年轉身離去的毫不拖泥帶水的纖細身影。
眼睛一直盯著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嘉容,你在看什麼?”
後面熟悉的聲音傳來還是沒有讓易嘉容回神,順著看過去就看見了析還在走廊上閒逛的身影。
言涼析?
“他怎麼在這兒?”
說實話,袁奇山還是很不相信少年所做的一切。
或者說他完全接受不了一個人變化那麼大。以前他有多麼令人討厭厭惡,現在他就有多麼令人羨慕嫉妒。
在他放空的間隙,易嘉容也恢復過來了,看著自己好友不解的樣子。
“來,跟我說說,你們之前都對他幹了些什麼?”
剛剛析的話確實對他的感觸很深。
不願意和a班的同學做朋友。
那麼自己的班級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有對他做了些什麼令人髮指的事,看來他必須好好問問了。
“也沒什麼?”
“嗯?”
對於熟悉自己的好友,袁奇山是不怎麼敢開口撒謊的,但莫名的,關於言涼析的事兒他就是不想說出來。
看著易嘉容眼裡毫不掩飾的警告之色,他還是屈服了。
“上次他進醫院的事兒是我們做的。”
視死如歸的樣子,帶著害怕。
“什麼……”
“我說,上次我們把他送進醫院了。”
“好啊……袁奇山,你還真是好樣的!”
如果光看字面意思,會覺得這是誇獎,前提是你必須忽略易嘉容那副冷得結冰的臉。
“仔細說說。”
“上次他給你寫了一封情書唄!我們覺得看不過就打了他一頓。”
“呵!們?還有誰?”
“這個……沒誰了……我說錯了……”
“袁少!”
說實話,其實他們倆看起來那麼好,但袁奇山還是很怕這個與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好友了,那手段,他是見識過了的。
尤其是他一臉輕笑的看著他,叫他“袁少”的時候。
讓他很害怕。
所有的顧忌全部被拋之腦後。
“還有藝敏和譚一雪。”
“又是她們倆,說說,這樣的事兒到底有多少起了?”
顯然習慣了袁奇山為了華藝敏做出的出格的事兒,他看起來很正常。
看只有袁奇山知道他心裡是多麼的想要把自己暴打一頓。
“袁少啊!不是我說你,男子漢天天被女子玩弄於股掌之間。是不是有損袁家大少的風範。”
“還是裡她們倆遠點兒吧,她們不似看起來那麼單純無害的。”
“還有,你們球隊裡的那個叫楊謙的,好好想想該怎麼辦。”
“不要再試圖挑戰言涼析的底線了,也不要試圖與他為敵。別怪我這個做朋友的沒提醒過你,他,我們都惹不起!”
把事情看得非常通透的易嘉容還是不想自己這個好友最後為自己送了一副棺材!
好心的提醒,聽不聽得進去就不是他的事兒了。
說著就轉身進了包房,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讓他自己慢慢領悟。
“表哥,怎麼了?我剛剛看易哥哥好像不太開心。”
在袁奇山思考易嘉容話的瞬間,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處傳來了一陣溫度。
低頭就看見了一身白色連衣裙畫著合乎常理的淡妝,看起來那麼清純可愛的華藝敏一臉茫然的說。
說實話,被這麼清楚的提醒。
饒是袁奇山對自家這個看起來非常單純的表妹真的是打心底裡的:()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