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對這個世界懷有好奇的人,一定會被上帝眷顧得好運連連。至少你還有心,去發現正在身邊的美好。
因為大姨媽是在是太想自己了,才會那麼痛,析打算,回家睡覺了。
肚子一陣陣的墜著痛,也幹不了什麼事兒。
添了添已經泛白了的唇,析感覺自己現在真的很難受。
上車,回家……
最舒服的事兒,就是你來大姨媽的時候,能夠喝杯紅糖水暖暖,然後再躺在被窩裡,呼呼大睡。
不知不覺,太陽落山了,黃昏透過窗戶打在析那張雌雄莫辯的臉上,泛白的唇瓣,透著不健康的顏色……
剛剛下班回來的男人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言少寒臉部的輪廓如刀削斧鑿般,稜角分明得俊美異常一雙單到無法猜測的眸看向少年,薄唇微抿,帶著一絲危險而淡漠的氣息。
析是沒發覺的,直覺在家裡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就把他那藏了二十多年的警惕心在這一刻完全忘記,以至於還睡得正香。
言少寒淡色的眸一動不動的盯著少年,看著少年比平日更加蒼白的臉色,薄唇微抿。
男人粗糙的掌心附上少年的額頭,截然不同的面板觸感相互碰撞,十分不安。
出乎意料的,竟沒有意想中的不同於常人的溫度,甚至還泛著微涼。
帶著薄繭的食指微微抬正了少年的下巴,以至於能夠看到少年精緻的五官。
“寒哥,你回來了?”
析還是有一定的自我防範意識,當男人的食指搬動自己的下巴是,睜開了那雙如黑曜石般黑白分明的眸子,才睡醒的緣故,還泛著水光!
析的嗓音有些虛弱,言少寒是聽出來的了。
淡色的眸不可猜測,削薄的唇瓣輕啟,惜字如金。
“去醫院。”
聽到醫院那個字,析一下子就醒了,渾身上下都泛著拒絕因子。
“不去。”
經期的女孩兒本就脾氣暴躁,析有很好的控制,但終究無用。
少年的聲音是好聽的,但不好聽的是此時正在說著拒絕的話。
幾乎一瞬間,析就感覺到了自己周圍的氣壓又一次的達到冰點,男人異常俊美的五官像是冰雕。
“寒哥,我沒什麼事兒,就是剛剛有點手疼,現在好多了。”
析不得不好言相告,要是等會兒男人真的不高興了,把他綁去醫院了,他不就完了。
聞言,言少寒沒有說話,只是那雙淡色的眸一直看著析,不知目的。
“不信你看,現在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
析生怕男人不相信,赤著腳就直接站在了地板上,幸好地上一直都是鋪著地毯的。不然受寒的析,不知道要疼成什麼樣子。
言少寒的視線落在了那雙巧奪天工的小巧的赤足上,看向析的時候,眼神帶著點不知名的情緒。
“把鞋穿好,下去吃飯。”
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言少寒並沒有覺得自己的性子怎麼樣怎麼樣,不值得在乎的東西,又何必去多說。
“哦!好。”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析鬆了口氣,那這樣不就是代表不用去醫院了嘛!
看來自己得馬上想辦法搬回去,在這兒提心吊膽的,太不方便了。
……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李清照《聲聲慢》
:()言程亦析寒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