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拽了拽老胡的袖子,老胡笑了笑:“多一副碗筷而已。歡迎花鈴姑娘。”
胖子又對著老胡擠眉弄眼:“老胡,我說你……”
見狀,胖子狠狠地瞪了一眼老胡,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這時,舒星拍拍胖子的肩膀,笑道:“胖子,別小看了小鈴兒。你還真不一定鬥得過她。”
聽到舒星這話,胖子立即來了勁頭,不服氣地說:“我不一定打得過她?老舒,你是看不起我嗎?告訴你,區區一個丫頭片子,胖爺一隻手就能搞定她!只是我懶得和她一般見識。”
舒星聳了聳肩,環顧四周,看到大家都各自忙碌,沒有人關注他們的對話,便笑著說:“胖子,別說我沒有提醒你,花鈴可是根正苗紅的呢。像你和老胡這兩下子,真是差遠了。”
根正苗紅?
老胡眼前一亮,臉上洋溢著興奮,輕聲問道:“四海之內齊哀鳴,高山飛越迎接客。藍天白雲壓天頂,七色彩虹照路新。”
花鈴微微抬起頭,一臉自豪地淡淡接道:“彩雲低垂山更高,翻山越海顯威風。白雪掩山藏珍寶,黑石守望保平安。”
胖子聽得一頭霧水,抱怨道:“你們說什麼啞謎呢,能不能講點我能懂的?”
老胡附耳低聲解釋:“這位姑娘不簡單,如果我沒猜錯,她是四大盜墓門派之一——搬山派的傳承人。看老舒的態度,十有 是正宗傳人。以後見到花鈴姑娘,可要客氣點兒。”
“有什麼好怕的,我們也是正宗的!”老胡反問:“我們正不正宗,你自己心裡不清楚?”
胖子一時感到有些尷尬。
“行了,別在那裡嘀嘀咕咕了。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舒星不想和他們繼續囉嗦,說著就拉起花鈴,走向陳瞎子。“好吧,舒爺,小的遵命。”胖子嬉皮笑臉地說。
陳瞎子一個人孤單地坐在石頭上,手摩挲著那一千塊大洋,心裡琢磨:這裡確實有不同尋常的東西和大型古墓,肯定需要像我這樣專業的人才。雖然糊弄不過舒天官,但在當地騙騙鄉民還是綽綽有餘。
正想著該怎麼糊弄人的當口,舒星和花鈴已經悄悄來到他面前。“陳老哥,看你這年紀也大了,別再四處奔波了,跟我混吧。”
舒星開門見山地說。“哎呀。”
陳瞎子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舒天官這是要收他當手下呀!
想起自己年輕時的風光:陳玉樓,一生心高氣傲,曾率領幾萬名卸嶺子弟,名震湘西,人人聞風喪膽!
就算現在的日子再艱難,也只能靠自己的手藝謀生,從不願意依賴別人,更不要說出任助手這種角色了!一輩子都絕不給人做小弟!
陳瞎子思索了一會兒說道:“舒兄,你也明白,我陳某某這人素來不認慫、不認輸,絕不為區區幾個小錢低頭。不過呢,跟著你我還是感到放心!不過俗話說,自家兄弟也得算清賬,關於薪水這件事… 咳咳,錢財本是身外之物,本來我是不在乎的,只不過到了這個年紀…”
舒星微微一笑,陳瞎子說了一堆,還不是想知道能拿多少工資而已!這陳玉樓果然還是當年那個陳玉樓。
“你先在我新盤下的古董店裡擔任大師級角色,看看這些古玩就行了。嗯,職位就叫首席鑑定師!月薪三百,另加利潤的百分之五。”
“三百?!”
聽到這個數字,陳瞎子吃了一驚,聲音都變得高亢起來,不過他故意裝作鎮定地說:“對於我陳某某來說,三百不算多。既然舒兄開口了,我也不能推辭。”
“行,就這麼定了。”
舒星臉上仍然帶著微笑,三百很多嗎?
對大多數人而言確實不少,對於陳玉樓也是,畢竟是一份穩定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