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沉,深沉得他抬不起腳步再進一步。
“降陰想到了公主殿下,不忍再舞擾了她的清魂精髓。”降陰低聲地放低姿態,悲傷在她血氣的妖嬈中,更似妖媚蠱惑著男子。
“宮娥就是宮娥,也罷!”此時允諾這才感覺不對,再難掩飾眼神之中的陰寒之氣,才越發笑得悲泣,“允諾不過一時酒醉而已……”
“那麼,你想怎樣?”他暗自趨勢,心慌著深情而起,允諾的腦海中都是憐兒公主的傾國傾城之色。。
陰冷的語調,壓抑的怒火,允諾不屑一顧。
“軍帥!公主殿下是傾國傾城的女子,絕非一般舞女可以企及。軍帥開恩,免了舞女們的不侍之過吧!”降陰帶著絕對性的控斥,他的深情在曲降陰眼裡不止是一般的無能為力。
“憐兒在允諾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了,是允諾醉了。也好,都各自相安無事地回去吧。”允諾的聲音有些顫抖,全身緊繃著,酒精的作用下,他注意力都集中在眼睛上,生怕真的不注意,憐兒的魂魄便翩然而去!
“謝軍帥不殺之恩!”看著允諾抓狂的樣子,降陰藉著東風舒爽不少。
唇色輕抹,皓齒微露,一個猶如罌粟花開的笑容在男子面前綻放。風兒輕輕吹過,吹落了男子眼眸之中愛慕的身影。
許久,故地已經沒有了曲降陰和舞女們的身影。獨獨留下了允諾一人,他的周遭都是那個傾國傾城的女子身影。
漸漸地,身影開始模糊,允諾的眼中又開始充血。
“憐兒!”悲痛的吶喊驚飛了一叢鳥獸,落花隨著流水而過,允諾無言了。
允諾不消片刻已經跑來深潭似的留香渠邊,身邊圍住了一群侍衛。
“憐兒!”允諾赤紅了雙眼,瘋一般地對著留香渠上的烽火臺上呼喊,再也沒有了追憶女子的方式。“憐兒就算是上天入地,本帥有的是讓憐兒半生寄生的魂魄都難逃。”
“憐兒!憐兒可能聽到!啊!啊啊啊!”
“啊!”允諾毫無目的地抽出冰刃揮舞著,當一切都是幻覺之後,他痛苦地持刀跪倒在地,猶如憐兒親在他的面前。“公主殿下,這相思害得允諾好苦啊!”
那群侍衛暗道不妙,向前勸阻,只是很少有人再敢勸說,都被允諾一人搏鬥而落下留香渠下。
“啊!”
“軍帥饒命!”
“救命!救命啊!”
沒有了一個軍帥該有的冷靜和沉穩,允諾繼而又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情如死寂的潭水,“傳令下去,立即讓畫師將憐兒的畫像掛滿每一個角落!憐兒一定還活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記得重金懸賞,活著帶回!”
“是。”侍從領命,總算是逃過一劫。
於是,允諾的神色又開始恢復平靜,他靜靜地看著四周模糊的印象。
酒醉後,允諾有了一絲絲的清醒。
他記得,女子在桃花樹下翩翩起舞,舞動了一臉的春色。傾國傾城之資魅惑著眼前的男子。
“憐兒......”允諾抬手去追那一片桃林中的女子,眼中的幻象越來越接近自己,“憐兒到底在哪兒?為何允諾一直覺得憐兒就在某一個角落,躲著!”
烽火臺護城河下,憐兒在桃林中的笑容依舊。漂浮在天際邊的憐兒,卻是沒有回答男子的話。
“憐兒,憐兒沒死的對不對?”允諾依舊自言自語著,只是眼中的落寞令人心疼。
夜色已涼!允諾許久離不開烽火臺處的護城河下,女子的幻影只是那只是在醉酒的允諾眼裡,可真人到底在哪裡!
“傳今日一舞的曲降陰夫人!”夜色已過,烽火臺上久久傳出了沒有感情的語調,允諾轉過了身,背對著那一地的粉色飄舞在天際。
“是!”侍從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