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城主佔乾嗎?他怎麼會來冷宮?”守於殿門口的兩個侍從,開始面面相覷。
“難道,城主還不死心?”其中一個侍從說著回應的話,兩個人都有些驚恐。“這些天,一直求見公主不得。難道,城主今天要硬闖?”
“這憐兒公主都當面拒婚了。”終於,隱藏在西夷軍盔甲下的十常侍出面了,他插入了守衛殿門口的西夷軍談話當中。
“常侍!我等拜見常侍大人!”西夷軍中的守殿門侍從,嚇得急忙下跪。“常侍,怎麼出來了?”
那一身熟悉不過的翠綠服飾,迎合著腰間的笛子。佔乾,不想讓某個人徹底將他遺忘在時間的角落裡。“常侍大人,近來好嗎?”
他想見她,卻遇到了她最為厭惡的人。
一樣的心境,一樣的服飾,一樣的愛慕之意。佔乾身為一城之主,終會有一些不平常,事遇在軍閥或內侍監紛爭之中。亦或者是……在宮裡的一些難免交際,都能讓小小的侍衛於言說中傳傳入了那個女子耳目之中。
憐兒,恐怕會不開心啊!佔乾身為一城之主,他竟懊悔了。
“你們都起來吧。”常侍陰鷲地一眼而過,看著面前的來人又對著西夷軍侍從說著。“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應該不需說了吧?”
“這個……”兩名侍從才相視一笑,在十常侍眼前起身。
一個內侍監的常侍,居然能夠調動宮裡的軍閥兵馬……
“城主請留步,聖上嚴令遵囑過,外人不得入內。”守於宮廷之外的侍衛還是低下了頭,手握刀鞘向佔乾作揖行了禮。“就算是常侍在,我等也不能草草了事!”
“不好了你們,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不是!”內侍監張狂了聲音,柔弱而又裝勢,最後強硬地推了幾把面前不動的侍從。豁出一身宮官頭銜,十常侍強硬地用了體格勁力推開了冷宮門外的侍衛,就要帶著佔乾闖了進去,欲佔了主殿。“這可是諸侯舉薦的駙馬爺,詡帝器重的一城之主,還不快快放行。”
“常侍,我等也是聽命行事。若是違了詡帝令,可是殺頭的死罪。”
“有什麼事兒,也用不了爾等首要處理。公主禁足之事,還不如今日親自引了駙馬前去勸說公主,這樣才是不會惹出禍端的。”城主借勢言說,雖有疑惑冷宮的守衛現象,卻也只是疑惑。
“是。”
佔乾看著內侍監和西夷軍發生了事端,十常侍雖驚,卻發現西夷人真真不惹皇令!
“城主有疑,我等自然不敢阻擾。”侍從只好放行,他們看著城主抬腳之際說著,隨又拿著衣袖擰了眉頭的汗水。
“你們敢!”十常侍手指而至,眼中滿是精明的殺意,在城主覺察到片刻後又偷偷隱去了。十常侍低頭示威地一視兩側守衛,最後又屈膝躬身牽引了城主而去。
“常侍一番好意,佔乾銘記了。”覺察到周身的死亡氣息後,佔乾發覺十常侍並不是真的打算在此對自己下手。
原來,佔乾心中對十常侍的為人,早已是清清楚楚的了。
“撤了,都撤了!”十常侍低眉側眼,片刻間,冷宮內潛藏著的陰險小內侍都從西夷軍中偷偷而出。
十常侍發動了浩浩蕩蕩的規模人手,一半以上是著了侍衛服飾,領在了前頭,待到和佔乾匆匆行至內殿,又從容自理地留了幾人守在了冷宮內殿外側。
十常侍他們在防備誰?詡帝的禁軍不是都讓自己進來了?
佔乾警惕地觀察了冷宮一番,除了一些身材異常高大的禁軍在常侍的偷窺防備之中,並無其他……
“常侍在防備誰?”開門見山地,在十常侍對自己芥蒂還未深之時,佔乾想要套話。
“城主,看你說的。”十常侍立馬狗腿而來,在城主面前奴顏屈膝著說道